木屋內,當重金屬樂的分貝提升到一百二十,徐旭東和司徒空漸漸地感覺到自己快撐不下去的時候,刺耳的音樂聲突然停止了。徐旭東拼命的甩著自己的頭,緩解著兩只耳朵的不適,他此時覺得自己的耳朵中除了嗡嗡的聲音以外,根本聽不到其他的聲音,別人對他說話,他也只能通過對方的嘴型來判斷他說了些什么。
木屋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面重重的推開,周立和兩個內衛出現在門口。周立伸手指了指木屋中央的羅昊后,兩個臉上戴著骷髏面具的內衛快步的走進木屋,一左一右架起坐在地上的羅昊就朝門口走。
羅昊看著站在周立,咧嘴對他露出一個無比燦爛的微笑,有些意外的說道:“野牛,真沒想到你居然會選擇從我開始動手。”
即便羅昊在對著周立笑,而且還笑得那么燦爛,但周立還是覺得自己的后背發寒,沖著兩個內衛揮了揮手,示意把他帶去木屋后面的那塊空地。看著羅昊的背影,周立在心中暗暗祈禱:但愿這家伙秋后算賬的時候,還能顧念一點往日的情分,別把我死里整。
空地上,a組的其他幾個人和云熙都已經聚集在此,除了云熙以外,每個人的臉上都戴著面具,空地四周擺放著幾個用作臨時火爐的鐵桶,黃色的火焰在鐵桶中不斷的跳動。兩個內衛把羅昊放到空地中央的那張椅子上后,就退到了旁邊。
臉上戴著面具的孫濤上前一步,看著坐在椅子上,兩只手腕上還綁著塑料扎帶的羅昊,冷聲問道:“說,你們小隊中還有一個隊員在哪兒?”
雖然孫濤的臉上戴著面具,也刻意把自己的聲音做了改變,但是那么多年的兄弟,還是讓羅昊在孫濤開口的瞬間就認出了他的真實身份,笑著說道:“墓碑,你說咱這么多年的兄弟,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說,非要搞成這樣,多傷我們之間的感情啊。”
顧左右而其他,避重就輕的回答的對方的問題,避免在審訊過程中吐露有關于自己國家利益的東西,這是在面對敵人審訊時的原則。
面具背后的孫濤,看著羅昊臉上那絲燦爛的笑容,頓時一陣頭大。這家伙實在是太狡猾了,居然用一段沒什么價值的話來搪塞自己的問題。
孫濤皺了皺眉,一把揪住羅昊的衣領,沉聲問道:“我再問你一遍,你們小隊一共是六個人,但是現在只有五個,告訴我,第六個隊員在哪里?”
“就在這片林子里。”羅昊聳了聳肩,很坦白的回答道。
“我需要知道他的具體位置!”
“他是個有手有腳有思維的活人,他可以根據自己的想法在這片林子中隨意的走動,我怎么可能知道他在哪里?”羅昊嘴角掛著一絲淺淺的微笑,看著面具后面的孫濤反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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