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城雖然在之前就已經到得到了消息,說是宇研沒事了,但是現在看到確切的東西,還是很激動。
只是他根本不敢看傅津宴。
他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,害怕一看到傅津宴的臉就想起來的傅津宴的當狗論。
這倒是把傅津宴給搞得有點奇怪。
“許城你怎么怪怪的?”傅津宴看著許城接過電腦后的奇怪動作問道。
“沒什么。”許城回答道。
“是不是被嚇到了?”傅津宴說著,看向那邊還在不可置信的陸心漪,心里想被嚇到也正常。
如果是他忽然得知傅氏娛樂要沒了,忽然來了一股不可抗力,讓他在家族中的爭斗中輸掉,他多年心血忽然就沒了,他也會被嚇到。
而一直跟在后面的霍墨則是走向時念。
來到她的身邊。
得知宇研出事的第一時間,時念立即聯系了相關的所有人。
分析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。
上面忽然的卡殼到底是因為什么。
她沒有忙著去慌張,而是一條條列下有可能的情況。
事無巨細。
然后一條條地去排查。
他還記得,凌晨在書房里,她說的話。
“宇研沒有問題,甚至曾經受到過官方的嘉獎,不需要擔心底層邏輯,只需要把忽然出現的相關問題,或者是人,解決掉就好。”
明亮的燈光下,她的每一根發絲都美得耀眼。
她把列下的關鍵點遞給他看。
“墨,你看看,有什么需要補充的嗎?”她問。
他伸手接過,仔細查看上面的每一條。
“不需要。”他說,“很仔細。”
他也不能想得更細致。
“其中有幾條,需要麻煩你。”她說。
他垂眸,對上了她的視線。
兩人相視一笑,眼里盡是默契。
“分內之事。”他說,“放心。”
然后,就是宇研連夜排查。
每一條去確認,一條條地去解決,最后還剩下一個問題。
而解決這個問題很麻煩,早上,他和時念一起吃了早飯以后,就去傅津宴的住處把他從被窩里挖了出來,去把事情解決了。
中間有人還想卡。
他就坐在那里,對方說一句,他看看身邊的徐秘書,徐秘書就遞上相關文件、資質證明。
每一個條條框框,事無巨細。
凌晨他們交代下去具體點位和方向以后,宇研已經把東西都給過來,為做確定,他自己也仔細看過。
解釋得非常清楚。
完全符合程序。
而傅津宴則是在一邊負責打嘴仗,瘋狂輸出。
懟得對方啞口無。
到了最后,那人還想撒潑。
“總之,就算是遞交了相應的文件,我們還是需要一定的審查時間,你們先回去等消息。”
傅津宴已經氣得罵人。
本來就是莫名其妙的突然設卡,明顯是有人故意為難,現在這說法,就是拖著了。
而現在宇研最是拖不得了。
再拖下去,公司人心都散了,各自找地方跳槽了。
霍墨則是放下手中的東西,看向對方。
“我向來不喜歡用身份壓人。”他說,“但是我想,你們也不能太不把我霍墨放眼里。”
傅津宴也點頭,附和道:“還有傅家也是!”
那人還想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