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老頭扔下東西就站起來,離開之前,他扔下一句話——
“三分時弈臣?我還真不信,小小一個時念,能翻出什么風浪!”
說完,趙老頭就拄著拐杖走了。
茶室中一片尷尬的寂靜。
然后過去了幾分鐘之后,場子又熱了起來,眾人各自聊著自家的小輩。
但是所有人的重心,依舊落在了時念的身上。
眾人都等著看時念最后的結果。
其實在場大部分人都不看好時念。
他們家的小輩有家族作為依靠、有從小到大家族的精心培養,都還舉步維艱,更何況時家早就倒了的時念。
至于秦老太說的三分像時弈臣,也不過是客套。
誰都知道,秦家跟她姓,男方是贅進來的,她看時念一個小姑娘不容易多夸贊兩句也正常。
只不過,如果時念搞得不溫不火就算了,但是如果落得一個慘敗,傅家和霍家就丟臉了。
更何況,陸家最近似乎和時念也不對付。
陸心漪似乎一直在針對時念。
不知道是怎么回事。
傅泊簫和許琴心對視了一眼,他們都知道在場眾人的意思。
甚至現場還有好事者開始了押注。
押時念是能一路成功,還是憑借幸運獲得的身家就到此為止,甚至失去所有。
“小賭怡情嘛。”那人開口道,“老趙已經和我說了,他押時念一敗涂地,老傅你呢?”
押注的不是金錢,而是下一次眾人聚會時誰負責各項。
這些對于他們而根本不算什么,主要是打臉。
“我當然押時念贏了,我三孫子還摻和了一腳呢。”傅泊簫笑著說。
許琴心更是直接拿出手機,給時念發了一條消息。
宇研的項目,好好干!
收到消息的時念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。
她想了想,然后回復了消息——我會好好干的,許阿姨,你放心。
時念收回手機。
看著電梯不斷上升的層數。
在墓園和陸衍止對話以后,她忽然想見霍墨。
想要確認她現在的生活是否是一場夢。
那些可怕的曾經是否真的過去了,她是否真實活在她所認為的現實中。
“叮!”
隨著電梯的門打開。
時念一路往霍墨的辦公室走。
“時小姐。”
“時小姐下午好。”
眾人看到她都紛紛對她問好。
時念點頭回應。
她心事重重,來到了霍墨辦公室門外。
“我方便進去嗎?”時念問徐秘書。
徐秘書微笑道:“霍總說了,時小姐任何時候都可以進出。”
無理由隨時可以進出,所有文件可調用,他的印章她能私用,保險柜密碼教過她,他的所有,只要她想,可以全部拿走。
那天,在書房明亮的燈光下,在她拒絕了霍墨讓她和他共享他的全部財產的提議后,他說:“那你要答應我另一件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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