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衍止還沒有來。
也沒有任何表示。
這似乎就是在向外界傳達他的態度。
對于這些聲音,時念也有聽到了,但是她根本沒有放在心上。
昨天晚上,陸衍止讓周知諭拿了支票過來給她。
“陸總說了,離婚的時候你只帶走了時家的東西,其他的東西都沒有要,這個,算是陸總對您的補償。”
“還有,陸總說了,您現在公司剛剛開業,到處都需要錢,有了這筆錢,您也能更加順利一些。”
周知諭看起來很真誠。
時念曾經和周知諭共事過,明白周知諭的想法。
可是他們已經離婚了,她說了只拿自己的東西,就只拿自己的東西。
于是,時念就婉拒了。
資金固然重要,但是手段更重要。
今天早一些的時候,秘書對她說:“念姐,陸總那邊送來了開業花籃,要不要收?”
秘書當然知道她和陸衍止之間的關系。
時念想了想,沒有讓秘書收下。
正當那邊的人還在議論紛紛的時候。
一輛車子停在了外面。
霍墨從車里走出來。
他的面上還是溫和的笑。
但是路過某一些人的時候,他多看了幾眼,笑容愈加深了。
他一句話也沒有說,率先走了進去,跟在他身后的霍君蕙和霍之曜卻嘴上沒有閑下來。
霍之曜對自家姐姐說:“你說,時念這個人也真的是固執,哥前些日子要把名下的產業都轉成兩人共有的,她就是不要。”
然后下一刻就挨了霍君蕙的一個敲擊。
“啊!”
霍之曜的捂著腦袋委屈巴巴。
“你懂什么。”霍君蕙沒好氣道,“念念就是因為不貪心,所以沒要,如果是其他人還巴不得想多拿一些呢!”
“姐,你說話就好好說話嘛,怎么又打我!”霍之曜委屈巴巴。
“吃飯睡覺打弟弟,其樂無窮。”霍君蕙瀟灑道,“而且,你要叫她嫂子知道嗎,時念時念地叫,算什么呢!”
“你還不是叫她念念……”霍之曜嘟囔道。
“你也知道我叫她念念,我們這是親昵!”霍君蕙白了他一眼。
看著自家姐姐又揚起了手,霍之曜趕緊說:“我錯了我錯了,我知道了!”
霍君蕙這才開心地收回了手。
她看向一邊剛剛還在碎嘴子的那幾個大男人,她說:“你們說我剛剛說的對不對啊?”
這可是a市出了名的霍小姐。
他們怎么敢吭聲。
一個個立即都點點頭說是。
他們哪里還敢亂說啊。
他們也就看著時念自己一個孤女才敢多說幾句,像是霍家這種大家族的人,他們根本不敢開口。
這就是典型的欺軟怕硬。
霍君蕙和霍之曜很快就進去了,只是留下了許多傳。
“你們說那是真的嗎?”
“不知道,霍墨真那么愛?那可是霍墨的一半身家啊!”
“可是那是霍君蕙說的,應該假不了。”
“難道他們今后可能真的會結婚。”
……
街角,邁巴赫上,陸衍止聽著這些議論聲,抬眼看向那邊的廊道。
她,沒有要他的資金。
也沒有收他送的花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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