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……”霍墨微微垂下眼,“應該是陸衍止發現我和念念同居,所以失去了理智。”
他稍微頓了一頓,繼續道:“但是,這一切都不是他能傷害念念的理由!”
傅津宴聽到霍墨說同居,他愣了愣,但是也沒說什么。
他也想得清楚,時念都同意訂婚了,住在一起是遲早的事。
“陸衍止那個混蛋!”傅津宴怒罵道,然后,他略微糾結,猶豫地看向霍墨。
“你趕到的時候,他有沒有……”
傅津宴沒有說下去,但是霍墨明白了傅津宴的意思。
“沒有。”霍墨認真嚴肅說,“我沒有騙你,他沒有得逞。”
那時候陸衍止把時念弄得亂七八糟的,甚至解開了皮帶,但是他過去一腳把陸衍止踹下床,陸衍止的確還沒來得及進行最后一步。
只是這一切細節,傅津宴沒有必要知道。
傅津宴松了一口氣。
“還好。”他輕聲喃喃,“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,念念不知道……”
霍墨看著一邊的傅津宴。
即使沒有到那一步,時念的情況也不好。
霍墨沒說什么,車子一路疾馳到了醫院。
陸衍止此刻一個人躺在病床上。
空氣中都是消毒水的味道,他看著蒼白的天花板。
腦袋中不斷出現的,是他昨天干的事。
時念凄慘可憐的模樣一遍遍在他的腦海中重現。
他被嫉妒沖昏了頭,失去了理智。
“嘭!”
病房的門被猛地打開。
傅津宴和霍墨出現在病房門口。
一個暴怒,一個帶著滿臉冰冷的殺意。
“陸衍止!”傅津宴大步沖過來,揪住陸衍止的衣領就往他臉上身上揍。
“你。”
“這個。”
“無恥、下流的。”
“該死的、畜生!”
傅津宴每說一句,拳頭就多往陸衍止的身上狠揍。
霍墨沒有過來,只是默默地合上了病房的門。
他就在那里看著,看著傅津宴把才包扎好的陸衍止給揍出血。
昨天他讓自己的人狠狠修理了陸衍止。
聽那幾人說,在他走了以后,陸衍止還想爬起來去攔著,直到他們把陸衍止給打暈,一切才搞定。
霍墨想過要不要報警。
但是現在這情況,首先所有監控記錄只能看到陸衍止強行把時念帶走,公寓內發生的事情沒有監控證據。
時念身上的傷,除了手腕上和胸口上的牙印以外,都是她失去理智弄的。
而且因為沒有進行最后一步,所以也沒有在身體里留下dna證據。
然后,他們幾人的事情一直被媒體大肆報道,那些人還不知道要怎么胡說,只會給時念造成二次傷害。
所以……他打算自己來處理這件事。
那邊傅津宴打累了,陸衍止也如同一灘爛泥似的癱在病床上。
霍墨這才走過去,他對傅津宴說:“我有話要對他說。”
傅津宴明白霍墨的意思,點點頭,走出去,帶上了門。
病房里只剩下了霍墨和陸衍止。
霍墨居高臨下地看著陸衍止,眼神冰冷。
“疼嗎?”霍墨冷聲開口。
陸衍止咬牙看著霍墨,沒有應聲。
“不說話?”霍墨再次重復道。
陸衍止還是沒有開口。
霍墨冷笑一聲,他一手拿過一邊的椅子,狠狠砸在陸衍止的小腿上。
發出“咔”的一聲。
“啊!”
“我問你,疼嗎?”霍墨表情不變,冷冷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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