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統共要付客官二十七。”
算著算著,老板娘臉上的熱情全部消失,笑容也戛然而止,不敢置信的看著算盤上的結果。
今天明明是一單大生意,怎么又要倒貼錢了?!
于是,老板娘一把扔下算盤,抬起手臂,指著那名腦袋裹著黑布的壯漢罵道:“當家的!你是怎么做菜的?!”
說話間,她從柜臺里抄起一把雪亮的剪刀,便朝著老板大步走去。
老板剛剛將羊肉放在岑金桃與卞家樹的桌子上,聽到這話,頓時大聲回道:“老子的菜做的沒問題,肯定是你這婆娘太蠢,算錯了賬!”
話音未落,其也從后腰上抽出之前殺魚宰豬的利刃。
嗖!
下一刻,老板娘手中的剪刀,直直扎向老板,卻被老板用利刃格開,一下子捅進了正在吃肉的卞家樹脖子上!
老板不甘示弱,利刃高高揚起,砍向老板娘的腦袋。
噗!
老板娘趕緊躲開,利刃不及收回,結結實實劈在了岑金桃的頭上,利刃極為鋒利,這一劈勢大力沉,將岑金桃直著劈成了兩爿。
鮮血四濺間,老板娘步伐婀娜的退后幾步,退到了苗惜蓉和左寶之的桌子前。
老板手持利刃追來,再次砍向老板娘。
乒乒乓乓……
很快,老板娘和老板各持武器,激烈的斗在了一起。
但幾次交手下來,二人一點事都沒有,反倒是雅座里吃飯的兩桌四人,被砍的支離破碎、捅的千瘡百孔。
濃郁的血腥氣快速彌漫,壓下了后窗飄來的桂子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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