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,傘女當即開始砰砰砰的磕頭,其語氣之中充滿了濃烈的郁憤,似乎真的受了什么天大的冤屈。
鄭確微微皺眉,這要是沒有青璃的例子在前,看著這傘女委屈萬分的模樣,他說不定還真有點心生惻隱。
但現在……這傘女是個天生的鬼物,能有什么冤屈?
當時的青璃,生前還有可能受了什么冤枉,但眼下這傘女,一個天生鬼物,還能被人冤枉不成?
想是這么想,鄭確知道自己現在的身份,當即便開始了自己的本職工作,立時語氣威嚴的問道:“你有何冤屈?”
他的聲音似眾水交擊,震動廣殿,威壓四起,鋪天蓋地。
聞,傘女先連磕了十個響頭,爾后抬起頭,憔悴支離的面孔上,戾氣翻涌,殺機四溢,惡狠狠的說道:“一百七十九年三個月零五日前,奴家不過是屠了一個人族村子,居然就有三名人族修士,前來追殺奴家!”
“奴家奮起反抗,好不容易才消滅了那三個胡作非為、十惡不赦、罪該萬死的修士!”
“一百七十九年三個月零四日前,奴家看到一名女修,長的不對稱,便好心幫她把腦袋轉了過去,那女修的道侶恩將仇報,居然也來追殺奴家!”
“奴家再次奮起反擊,只是敲碎了那名修士的腦袋,誰知那修士不知感恩,居然還在臨死之前,打了奴家一掌,弄臟了奴家的衣裳。”
“一百七十九年三個月零三日前,奴家看到有人當街殺人,那人原本只打算殺一人,奴家便打了個圓場,讓他把那條街上的人全殺光了,包括他的妻兒。”
“結果那人不但沒有謝謝奴家,最后居然還引刀自-盡了!”
“這種不知感恩、忘恩負義的東西,就該下地獄!”
“一百七十九年三個月零二日前,奴家又看到兩個女修長的不對稱,奴家再次過去幫忙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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