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晚、蘇云月、白景三人慢慢的朝村門口走去。
說實話,蘇云月走在中間,覺得自己就像是阻隔牛郎和織女的銀河,很是尷尬。
白景駕駛著輪椅,不緊不慢的跟在旁邊,一不發。
蘇云月是個嘴巴閑不住的,只能找話聊。
“小晚啊,要是早知道有今天,我以前就讓我爸媽也送我去練武了!”
“這樣子的話,我今天就能和你一起,把那兩個猥瑣男給狠狠收拾一頓了!”
蘇云月說完,朝著面前的空氣比劃了一個左勾拳。
江晚聽到她這樣說,忍不住笑了笑了,她是最了解自家閨蜜的性子,知道她只不過是一時興起,才會這樣說。
所以,江晚也沒把蘇云月的話放在心上,同時打趣道:“你難道忘記了?上一次你也是這么說的。”
江晚和蘇云月兩人,長相都是標準的美人,只不過一個溫婉內斂,一個落落大方,各有各的美。
而且兩人興趣愛上相投,吃東西的口味也差不多,因此經常會約在一起出街。
大概人長得美,就是原罪,時不時會遇到一些奇葩的事。
像今天這種被騷擾的事情,她們也不是第一次遇見了。
每當她們遇到這種事,蘇云月就負責嘴炮,江晚則負責輸出,搭配得十分默契。
上一次,江晚干凈利落地解決完一個猥瑣男之后,蘇云月也是這么說想練武的。
蘇云月歪了歪腦袋,一副失憶的表情,“是嗎?我有這么說過嗎?我什么時候說的?我怎么不記得了。”
江晚是又好氣又好笑。
“沒關系,你不記得了也沒事,反正從現在開始練武,也不晚啊!”
果然,蘇云月一聽,立刻吐了吐舌頭,說道:“哎呀呀,還是算了,我光是想就覺得好辛苦,反正有你在,你會一直保護我的,不是嗎?”
蘇云月說著,一把摟住了江晚的胳膊。
江晚不禁失笑,無奈的搖了搖頭。
白景靜靜的聽著,眼里涌現若有所思的情緒。
“對了,等等我們還有節目嗎?”
蘇云月忽然問道。
其實,她原本是想著飯后,再和邀江晚去附近酒吧消遣消遣,找找樂子。
可是,如今白景也在。
蘇云月只得識趣地將這個念頭打消,再怎么說,他也算是江晚名義上的老公。
然而,她又不甘心就這么結束江晚的行程,獨自回家去,于是故意將這個話題拋了出來。
江晚聽到閨蜜這話,就知道她的意圖了,很配合的問道:“你想要什么節目?”
蘇云月嘻嘻一笑:“都可以,我只是不想那么早回家,你也知道,我一個人住,回到家里,怪冷清的。”
蘇明月故作可憐。
江晚朝她翻了個白眼,當初她一個人搬到那個大房子的時候,可是很開心的說,以后就可以自由自在生活了,再也不用被人管了。
這時,白景忽然說道:“我們要不去喝糖水吧?我請客。”
在白景的認知之中,女生應該向來愛衷這些甜品小吃。
而且,糖水也很適合飯后喝,還能坐著閑聊。
這蘇云月一看就是話匣子,說不定可以聊出一些他想要了解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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