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好玩!
    這玉堂真君府的長公主朱琳簫,太好玩了。
    “姐夫!呀,姐你也在啊!”朱世珍踏進書房的剎那,陡地停步。
    朱琳簫已經重新戴上了面紗,秀目微微一斜,就是掃了朱世珍一眼,后者就當場站得立立正正的,如犯了錯的小學生一般。
    “小弟,這是你姐夫的道子府,你大呼小叫的,成何體統?”
    “姐,我知道了,我以后注意。”在朱琳簫面前,朱世珍這個玉堂王是從善如流。
    “還有,你姐夫乃是一等道子,身份尊貴,以后入府,需要著人通傳,以示尊重。
    否則,你的姐夫你都不尊重,你指望別人來尊重你姐夫?”朱琳簫再次喝道。
    “姐姐教訓的是,我記住了!”
    朱世珍在朱琳簫面前,如同小學生一般。
    半天一句話沒說的許進,卻是愕然萬分。
    這特么的,反差這么大的嗎?
    剛剛對他百依百順的,感覺許進想怎樣就能怎樣?
    但現在,卻將堂堂玉堂真君府的主人訓得跟小學生一樣。
    還真是——反差茶!
    “王爺這是過來做什么?”許進總算開口了。
    “姐夫,我來是想請你搬到王府去住,院子我都給你安排人收拾好了,畢竟那里修煉也更方便一點,姐夫,要不要”
    下一瞬,玉堂王朱世珍的話,就被朱琳簫打斷了,“你姐夫要去哪里住,要在哪里修煉,須由你姐夫自己決定,你胡亂安排什么?”
    很平淡的語氣,但話里話外,透著斬釘截鐵的意思。
    許進明白,這是上位者的習慣或者氣勢。
    “對對對,是我錯了!”
    朱世珍第一時間服軟,拍了拍額頭道,“瞧我,拿了四等道子身份,就不知天高地厚了哈,那姐夫,姐姐,你們忙,我先去忙其它事。”
    說完,朱世珍就忙不迭的轉身離開。
    人都踏出書房大門了,隨著朱琳簫的一聲輕嗯,朱世珍又猛然間回身,“瞧我,差點忘了禮數了。”
    向著許進跟朱琳簫先后行禮之后,這才轉身離開。
    已經一臉苦色!
    許進愕然!
    朱琳簫的家教這么嚴的嗎?
    瞧把這個弟弟給管的,都出門了還得轉身回來行禮。
    忽然間,許進有些懷疑朱世珍將他姐姐送給許進的真實目的了?
    莫不是為了擺脫苦海?
    想歸想,但新的疑問還是浮上了許進的心頭。
    剛才朱琳簫那任他采擷的模樣,別說是當場給辦了,估計就是當場按下去那樣,也是可以的。
    但為何對朱世珍的管理如此之嚴?
    還禮法?
    執禮甚嚴?
    那到了他這,怎么就沒了?
    天上不可能掉餡餅,許進覺得,朱琳簫必有所圖。
    心念一動,許進就看向了重新戴上了面紗的朱琳簫,看過去的剎那,許進只是下意識的動了一下腿,下一瞬,朱琳簫就陡地起身走向許進,“夫君腿還酸嗎,要不妾身繼續給夫君揉按?”
    許進揮手制止,示意朱琳簫坐回原位。
    說實話,朱琳簫這巨大的反差感,讓許進有點怕。
    尤其是武力還遠強于他的情況下。
    略悚。
    隨后,許進直接開門見山問道,“長公主,為什么?”
    朱琳簫不解,側首看向許進的眼眸中,一臉疑惑。
    待看到許進面色嚴肅,就猛地打量自身,忽然間就發現了又戴上的面紗,就連忙摘下,“夫君勿怪,只是習慣了。”
    “我的意思是,為什么?”許進放慢語速,目光灼灼的盯著長公主朱琳簫問道。
    朱琳簫秀眸中浮現愕然之色,微微欠身道,“夫君可否明示?什么為什么?”
    “長公主,我的意思是你執禮甚嚴,連剛才玉堂王朱世珍的諸多小節,都會一糾正。
    但到了我這里,為何任我隨心所欲!”
    說完,許進拱了拱手直道,“長公主若是有所圖,有什么需要我去做,不妨明直說,能做到,我一定做到。
    要不然,憑空生了齷蹉,反倒不美!”
    長公主朱琳簫聞,卻是眨巴著秀眸,看向了許進,詫異道,“夫君怎地如此見外?你是我夫,我是你妻,怎能不任你隨心所欲?”
    許進聞再度愕然,“不是,你剛才說你執禮甚嚴,你弟更說你在刑殿執法甚嚴!可這里”
    “夫為妻綱,你是我夫君,夫君之意欲,便是你我之間最大的禮法!”朱琳簫一臉溫柔的看著許進說道。
    許進目瞪口呆。
    長見識了!
    還能這樣解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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