豪門這種的權利爭奪,絲毫不亞于古代的皇宮。
殘酷而血腥。
為了那家主之位,為了那關乎切身的利益,什么血脈親情,都是扯淡。
兄弟鬩墻,手足相殘,屢見不鮮。
秦淮這個自認為倒霉催的家伙,由此成為了整個京城頂級紈绔圈子里,最讓人羨慕的家伙。
提起秦淮,所有紈绔少爺都會恨得牙癢癢,酸一句屁本事沒有,只是投胎投得好而已。
向冬晨的老爹,是重城的南波萬,如同封疆大吏,權勢驚人。
表面上何等光鮮亮麗?
可實際上,他只是個失敗者,被逐出京城,責令一輩子不準返回。
退休后也得留在重城養老。
死了都不能進向家祠堂。
作為兒子,向冬晨自然也回不去京城。
還不僅僅是向冬晨。
他們這一支向家支脈,等同被流放。
于是重回京城,就成了向家父子二人的執念。
只可惜,手臂掰不過大.腿,他們毫無機會。
秦淮的承諾,對向冬晨來說,簡直是改天換地一般的轉變。
一種名為希望的光,將向冬晨心頭照亮。
如果現在有人問一句:“你相信光嗎?”
向冬晨一定會說:“我不但相信光,也不光是相信,只要能重返京城,我光給你看都行。”
“秦少。”
向冬晨突然起身,朝著秦淮九十度鞠躬:“我向冬晨這條命,往后歸你了。”
這是臣服,是投靠,更是爭取。
秦淮笑呵呵的擺手:“行了,我以秦家唯一繼承人的名譽向你起誓,三年內一定讓你重返京城,起來吧。”
向冬晨沒動。
“起來啊,干嘛?還不滿足?”
“不是……”
向冬晨艱難道:“腰閃了,直不起來了,搭把手。”
秦淮:“……”
這貨的腰如此脆弱,怎堪大用?
突然有點后悔了。
向冬晨旁邊坐著的黑蛇,站起身來,手一抬,微微用力。
咔嚓!
“哦喲。”
向冬晨發出一聲怪叫,然后直起身來,摸了摸自己的腰,然后還很搔的扭了扭,興奮不已:“好了!老哥哥你真牛叉!”
黑蛇神色平靜,道:“以后喊哥哥吧,別帶老字了,我還是單身……”
“單身好啊!老哥下半生的幸福交給我,我來安排!”向冬晨胸膛拍得噗噗響。
“行吧……”
黑蛇有點淡淡的憂傷。
老就老,只要有幸福就成。
菜過三巡,酒過五味。
秦淮看向眾人,笑道:“在座的沒有外人,我就不客套了,向少,斷刀會以后交給你打理,有信心嗎?”
“啊?”
向冬晨嚇了一跳:“我哪敢跟葉夫人搶……”
“葉姐以后會逐漸把所有事情全都丟掉,專心帶孩子。”
“哦~”
向冬晨抑揚頓挫的哦了一聲,朝秦淮豎起大拇指:“秦少不愧是秦少。”
魏勝男冷不丁的道:“我覺得就該解散斷刀會。”
一雙雙目光匯聚到魏勝男身上,但魏勝男不在意,她只是看著秦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