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身邊出現的女人,哪一個的資料沒完完全全,明明白白擺在秦穆山的桌上?
別說性格特點,就連幾歲尿床的信息,都被查得明明白白。
“我當然知道。”
秦淮梗著脖子,不服氣道:“我自己能處理好。”
“最好能處理好。”
秦穆山笑瞇瞇的道:“葉靜雅不說,沈玉那丫頭我是喜歡的,如果你不讓她叫我爸,我就讓你叫她媽。”
“???”
“嘻嘻嘻。”
“!!!”
“嗚嗚嗚,我的兒啊!!!”
秦淮惡從膽邊生,弒父的念頭都有了。
隨后,秦穆山嚎啕大哭的走了。
他要開始發瘋了。
蘭姨和二三四五六七姨,都紛紛來看了秦淮,哭聲匯成一片。
秦淮很無語。
氣氛都烘托到這兒了,自己好像不死一次都對不起天下蒼生。
可我頂多也就植物人而已啊!
秦穆山也是夠狠的,誰都瞞著。
一整個晚上,人來人往不斷。
感覺像是參加一場追悼會。
終于安靜下來后,秦淮身邊就只有陸晴雪坐在那抹眼淚。
終究是合法妻子,她是最有權力的。
其他人暫時都得靠邊。
葉靜雅不管服不服,都要退后。
后半夜,傷心欲絕的陸晴雪睡著了。
一道身影悄悄從窗戶鉆了進來。
秦淮斜眼一看,夜行衣,蒙面裝,身影窈窕。
然后就懶得理會了。
這人先是在昏睡的陸晴雪脖子上一點,然后把陸晴雪抱起抱在了隔壁病床上。
隨后才來到秦淮的病床邊,靜靜站著不說話。
好一會,她伸出手。
嗤啦。
秦淮肚臍下三寸的地方,繃帶被扯開。
這人摘下蒙臉的黑巾,露出一張國泰民安的臉。
敢這么做的,只可能是許欣。
她俯身探頭張嘴。
秦淮怒了。
然后許欣就主動坐了上來。
“你是不是人啊?我都成植物人了,還要坐我。”秦淮眼睛沒睜開,小聲說道。
許欣微微一愣,然后臉上露出喜色,卻沒停止上下動:“你果然是裝的,我就說堂堂不夜不可能會淪落到植物人的地步。”
“這就是你半夜跑來坐我的理由?”
“就問你刺不刺激吧。”
“你瘋了吧?”
“爽不爽吧。”
“呃……”
“那我走?”
“來都來了……”
許欣嫵媚一笑,忙碌起來。
終于,她渾身一顫,動不了了。
房間里只剩下兩道粗重的喘息。
這次的體驗,讓兩人都有種飛起來的感覺。
要知道,一門之隔,就有很多人守著。
而且陸晴雪還在旁邊床上處于昏迷中。
“你真是越來越瘋了。”秦淮咬牙切齒的道。
許欣不答,自顧清理痕跡,而后俯身在秦淮嘴上吻了一下,道:“知道你沒事,我就放心了,但我說好,不管多少人玩,都得有我一份,要是哪天我玩不了,那就誰也別玩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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