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舒廣軒!你還是人嗎?”
“瑪德畜生!”
“你根本不配當老師!怎么敢做這種事情?”
有了鄭妮這個當事人的控訴,眾人群情激奮起來。
沈玉延眼神冰冷,她一不發,上前就是一個耳光。
這一巴掌仿佛吹響了進攻的號角。
沖動的男生們熱血上頭,撲上去按著舒廣軒拳打腳踢起來。
就連女生們都忍不住狠狠踹舒廣軒兩腳。
舒廣軒的慘叫聲一陣接一陣。
直到快要被打死了,沈玉才沉著臉呼喊幾聲,制止了學生們的暴行。
隨后,舒廣軒也被捆了手腳,嘴里塞著破布,像是一條蛆蟲,躺在地上扭來扭去。
眾人一通發泄下來,完全沒了睡意。
圍著篝火又閑聊起來。
依舊義憤填膺。
沈玉去了鄭妮的帳篷,安撫她的情緒。
不知不覺,天色微亮。
眾人收拾行李,沿路返回趕往聽風鎮。
到了聽風鎮的時候,已經是早上九點多。
驕陽光芒萬丈。
沈玉報了警,聽風鎮的巡查們趕來后,沈玉如實說了發生的事情,不過把遭遇歹徒的那些給抹去了。
舒廣軒和五個不.良青年被帶回巡查所,眾人看著警車離去,紛紛呼了口氣,全都疲憊不堪。
昨夜一波三折,驚心動魄,實在是煎熬。
簡單吃過早餐,眾人在旅館里睡下。
醒來的時候,已經下午六點多。
晚霞漫天。
沈玉征求了所有人的意見,聯系小型游輪返航回重城。
但還沒走出村口,其中一個男生就驚呼起來:“看那邊!”
眾人隨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,兩個青年大搖大擺路過,看到眾人后,不屑的豎了根中指,還吐口水。
這兩人正是昨晚那五個不.良青年中的兩個。
“他們不是應該被抓了嗎?怎么就給放了?”
“有黑幕!”
“瑪德!老子咽不下這口氣!”
“去問問舒廣軒在哪里,別也給放了!”
還沒經歷過毒打的年輕人,眼里容不得沙子。
一行人拖著大包小包去了聽風鎮的巡查所,一打聽,才知道五個不.良青年都給放了,說是訓誡了一番。
而舒廣軒,則已經被送去重城療傷,后續怎么處理,是重城巡查局的事情,他們管不了。
“管不了是吧?好好好!聽風鎮的巡查所就是這么辦事的!”
“持刀搶劫,訓誡一番就沒了?還真是輕松!”
“老子本想以普通人的身份跟你們相處,沒想到換來的是這種結果,很好!老子不裝了!”
一個男生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。
他老爹是重城巡查局的副局。
很快,聽風鎮巡查所的所長接到電話,被噴了個狗血淋頭。
這位所長才知道自己兒子惹到的都是些二代,不過悔之晚矣。
眾人坐上游輪返程的途中,聽說重城有監管部門去了聽風鎮,鎮上的巡查所被徹查。
五個不良青年一個沒逃掉,巡查所內大大小小的巡查也都被清理一遍,所有蛀蟲害蟲都給抓了。
這個消息讓眾人一陣歡呼,心情都暢快不少。
興奮勁退去后,眾人再度打起瞌睡。
夜幕降臨的時候,游輪回到了重城渡輪碼頭。
眾人各自散去。
秦淮找上陳懷東:“陳少,聊聊?”
“行啊,秦少想聊什么?”陳懷東笑著問道。
秦淮笑容滿面:“陳少現在身家多少?”
“秦少什么意思?”
“沒別的意思,當時吧,你妹說可以答應我任何要求,我想陳少這條命起碼值兩千萬,陳少你覺得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