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秦淮和青年身上,聽著秦淮教青年抽煙,臉色和眼神都十分古怪。
今晚到底干嘛來了?
一根煙抽完,青年還是沒學會。
但他看起來很高興,扔掉煙頭,對秦淮說道:“我叫向冬晨。”
“我叫秦淮。”
“我爸是重城的這個。”向冬晨豎起大拇指。
“我爸是京城的這個。”秦淮看看自己的雙手,然后豎起右手中指。
向冬晨笑道:“哈哈哈,我懷疑你在罵我,但我沒有證據。”
秦淮聳肩:“隨便你怎么想。”
蹲在秦淮另一邊,明明處在c位圈里,卻毫無存在感的許國俊,又往旁邊挪了一步。
這一步,讓向冬晨把目光放在了他身上。
秦淮問道:“他得罪你了?”
向冬晨點頭,道:“前些天我來了興趣,去酒吧玩玩,遇到一個挺感興趣的女人,但她對我不太感冒。”
說著,向冬晨指了指許國俊:“他說他有好東西,女人吃了會迫不及待,男人吃了能龍精虎猛,我買了,吃了,然后沒了半條命,躺了一周,氣不順啊。”
秦淮點頭:“確實,換我我也氣不順。”
“我只想要他一只手,給點教訓。”向冬晨說道。
秦淮道:“那你還挺善良,換了我,我弄死他。”
許國俊:“……”
你踏馬做個人吧!
為了不做老子女婿,現在就落井下石?
向冬晨對秦淮笑:“那你別插手。”
秦淮嘆氣:“不行啊,畢竟我睡了他女兒。”
許國俊:“……”
“那就算了吧。”
向冬晨打了個哈欠,道:“他挨了一棍,就當了結了。”
“那你這些手下怎么辦?”
“技不如人罷了,傷了我掏醫藥費,死了我掏喪葬費。”
向冬晨話音剛落,烏拉烏拉的警報聲響起,由遠及近。
秦淮抬頭眺望,可以看到警燈閃爍。
“我報的警。”
向冬晨笑呵呵的道:“我的人打不過你,終歸是落了我的面子,委屈你進局子呆兩天,到時候我去接你,蘭亭水榭擺宴,咱們不醉不歸,怎么樣?”
秦淮豎起大拇指:“有點京圈紈绔的味道了,不過咱們打個賭怎么樣?”
“哦?賭什么?”
“如果我進了局子,蘭亭水榭你請,如果我沒進,換我請,怎么樣?”
“行啊。”
向冬晨笑得很陽光:“湯局多少是要給我點面子的,我不信重城這一畝三分地,你面子比我大。”
“試試看嘛。”
秦淮說著,拿出了手機。
向冬晨起身,主動走開,不去聽秦淮跟誰通話。
秦淮不禁一笑。
這個向冬晨,有點意思。
嘟嘟聲響了幾下,秦淮耳朵里傳來魏勝男充滿怨念的聲音:“現在是凌晨三點十二分,如果沒有正事的話,哪怕打不贏你,我也跟你拼了!”
這個時候,警車已經到了。
三輛,下來十二個巡查。
“寸頭,馬臉,厚唇,眉間距略寬,顴骨微高,你手下的巡查,叫什么?”
“吳馬……怎么了?他難道有什么問題?”魏勝男不由緊張了幾分。
“他沒問題,是我有問題,你打個電話,讓他放我一馬。”
“發生了什么?”魏勝男眉頭緊蹙。
“一難盡,我長話短說。”
秦淮頓了頓,道:“我剛嗨皮完,有人想嗨皮,我不讓他嗨皮,他就想讓我不嗨皮,我想嗨皮,所以給你打電話,你只要打個電話,他就不嗨皮,我能嗨皮。”
魏勝男:“……”
凌晨三點,吵醒我就為了嗨皮?
滾你大爺的!老娘現在不嗨皮,你們都別想嗨皮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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