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行不行,絕對不行!”
秦淮連連擺手。
起因是秦淮給葉靜雅講了個故事。
“話說一只小白兔迷了路,兜兜轉轉遇到一只小黑兔,她向小黑兔問路,小黑兔說讓我啪一下我就告訴你。”
“小白兔眼看天都快黑了,急得不行,于是同意了。”
“后來走著走著,又迷路,遇到一只小灰兔,小白兔問路,小灰兔說,讓我啪一下我就告訴你。”
“小白兔心想還有這好事兒,反正都啪一次了,正好沒爽,再來一次剛剛好。”
“事后,小灰兔指明了路,小白兔終于順順利利回家了。”
“但是沒過多久,小白兔發現自己懷孕了,那么問題來了,小白兔生下來的小兔子,是白色的,灰色的,還是黑色的?”
如果換做蘇懷君的話,估摸著會一邊羞紅了臉,一邊埋頭苦想答案。
可葉靜雅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女人,聽完嬌笑一聲,媚眼看著秦淮,眼神都快拉絲:“我可想不出答案,不如我讓你啪一下,你就告訴我。”
這當然是不行的。
三棱軍刺的傷口不易恢復,加上葉靜雅又流血過多,身體十分虛弱。
真要是這個時候再做一些腎上腺素飆升的事情,恐怕得死在床上。
又閑扯了一陣,葉靜雅頂不住疲倦,握著秦淮粗糙的手掌,閉上眼睛緩緩睡去。
等葉靜雅睡沉之后,秦淮才起身離開。
別墅內外的狼藉都已經處理干凈,地上的血跡也被抹去。
只是葉靜雅的手下,終究沒有清道夫那么專業,以秦淮的洞察力,輕易就能找出痕跡來。
自顧在吧臺倒了杯酒,秦淮滿飲下肚,伸了個懶腰。
窗外夜色沉沉,天地間一片寂靜。
這一.夜,可真夠漫長的。
好歹是除掉了烈刀。
如果能從烈刀身上再挖出些秘密的話,功勞就更大了。
抬手嗅了嗅,秦淮一臉嫌棄。
身上臟兮兮的,還流了太多汗,得回去洗個澡再過來。
深更半夜,九號別墅外靜悄悄的。
幾個輪值巡守的保鏢見了秦淮,揮揮手就算打了招呼。
秦淮進屋,客廳里的電視還亮著。
探頭一看,蘇懷君躺在沙發上睡著了。
雖然有一床薄毯胡亂蓋著曼妙嬌.軀,可她睡覺不太老實,一條白嫩的大.腿露在外面,裙擺都上翻到了腰間。
可可愛愛的草莓苦茶子,包裹著幾近完美的曲線,讓秦淮做不到兩眼空空。
不過終究也只是看了兩眼,還沒猥瑣到故意去摸的地步。
“一點自我保護意識都沒有……沒聽說過日防夜防,家賊難防嗎?”
秦淮嘟囔著,蹲在蘇懷君面前。
才發現蘇懷君嘴角有一抹亮晶晶的口水,透著嬌憨,也不知道夢到了什么,還砸吧了一下嘴。
櫻桃般紅潤的嘴唇,輕輕彈了一下,就跟果凍似的。
秦淮品過滋味,下意識吞了口唾沫。
壓下雜亂念想,秦淮起身彎腰,一手摟住腰肢,另一只穿過腿彎,把蘇懷君抱了起來。
十月中的天,秋老虎正兇。
客廳里開著空調,夜深微涼。
她這么睡一晚上,可能會感冒。
抱著蘇懷君,秦淮盡可能走得平穩輕緩一些。
蘇懷君睡得很沉,并沒醒來,只是動了動腦袋,在秦淮懷里尋了個更舒服的姿勢,呼吸均勻綿長。
秦淮進了蘇懷君的臥室。
這是第一次進來。
粉白為主的裝飾風格,少女心滿滿。
大床上堆滿了毛絨玩具。
什么流.氓兔小黃鴨大熊貓海豚之類的,應有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