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覺胃里難受得不行。
偏偏對面秦淮似乎沒事人一樣,面色微紅而已,顯然還沒到量。
秦淮不滿道:“向少你怎么肥事?不行了?這才哪到哪啊?菜就多練好吧?”
“跟你拼了!”
向冬晨氣喘如牛,咬著牙倔強,又喝過兩杯,腦袋一歪,鉆了桌子。
“向少?向少?切,菜雞。”
秦淮喊了兩聲,見向冬晨沒回應,撇撇嘴,自顧吃了起來。
葉靜雅叫了人來,送向冬晨去房間休息,而后吃吃笑。
“你笑什么?”
秦淮直勾勾盯著葉靜雅的臉。
酒精作用下,只覺得這張臉千嬌百媚,勝過一切。
他用力吞咽了一口唾沫,想到葉靜雅的傷勢還沒痊愈,強行忍耐。
葉靜雅卻已經從秦淮眼中讀懂了他的情緒,嘴角微勾,用筷子夾了一塊鹵豬舌,咬了一半在嘴里,湊向秦淮。
秦淮張嘴咬住鹵豬舌,輕輕咀嚼中,兩人越湊越近,直到嘴唇貼在了一起。
紅.唇柔軟微涼,對此時的秦淮而卻宛若世間最烈的情毒。
他肆意痛吻,下意識伸手,腦海中一絲理智浮現,又把那只即將勇攀高峰的手收了回去。
親著親著,秦淮發現一件很神奇的事情。
葉靜雅的褲子不知道什么時候掉在了地上,就跟變魔術一樣。
“葉姐你的傷……”
“沒事兒,你別動就行,我會注意的。”
葉靜雅剛說完,突然皺眉,捂住了肚子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沒事,我去趟廁所。”
片刻后,葉靜雅回來了,哭笑不得道:“來親戚了。”
“阿這……”
秦淮微微一愣,旋即嘆了口氣。
這可真是天意弄人。
葉靜雅歉疚看著秦淮,見秦淮一副憋屈模樣,又忍俊不禁,笑得傷口都有些疼。
她在秦淮唇上親了一口,柔聲道:“其實我比你還急,咱們好事多磨,只能再等一周,等親戚走了,傷口也恢復得差不多了,到時候……”
葉靜雅做了個咬的動作,媚聲道:“我要把你整個吃掉!”
這可太嚇人了!
秦淮在葉靜雅挺翹的弧線上用力一拍,在葉靜雅吃吃笑聲里,怒沖沖走了。
“許欣你在哪?”秦淮坐上車后撥了許欣的號碼。
“我在鞋店,怎……”
秦淮已經掛了電話。
許欣狐疑看著已經掛斷通話的手機屏幕,撇了撇嘴:“神經。”
秦淮駕著車一路狂奔。(這里是錯誤示范,眾所周知,喝車不開酒,開酒不喝車。)
心里的怒氣并沒有因為時間的流逝而平復,反而越發洶涌翻騰。
鞋店里,許欣剛收起打火機,抬頭就看到臉色泛紅的秦淮大步走進店里,轉身一把將卷簾門拉了下來。
“你……”
才剛開口,她就被秦淮給一把抱起,大步往里面休息間走去。
“干嘛啊?發什么神經?你吃錯藥了?”
“我現在火氣很大!很大!”
砰。
休息室的門關閉。
很快,硬木板邦邦作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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