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知道他有多羨慕天山郡由貧苦變得欣欣向榮。
又有多想將涼州變成下一個天山郡。
祁宴舟將俯身行禮的涼州刺史扶了起來。
“薛大人雖然久等了,但沒白等,兵不血刃地改朝換代,才是我想要的。”
“祁公子心系天下百姓,薛某自愧不如。”
祁宴舟將德公公之前偽造的密旨交給涼州刺史。
“我要皇位,也要趙明晟遺臭萬年!”
薛大人恭敬地接過密旨,笑著道:“下官這幾年一直在搜集皇上謀害忠良的罪證,頗有收獲,定能讓他被萬民唾棄。”
“時間不等人,薛大人只有兩日時間。”
從涼州城到京城,行軍剛好得兩日。
“下官定不辱使命!”
薛大人說完,擔憂地問道:“祁公子,你只帶了三萬兵馬,而皇城有十多萬官兵。”
雖然皇城的兵馬養尊處優慣了,完全不是祁家軍的對手。
但人數多,且有精良的攻防利器,勝算還真不好說。
祁宴舟拍了拍薛大人的肩膀。
“我和夫人從不做沒把握之事,薛大人做好自己該做的事就好。”
“那下官靜候祁公子佳音!”
祁宴舟沒有在涼州城久留,只讓祁家軍休整了兩個時辰,便上路了。
一天后,祁家軍離開涼州地界,踏入京城范圍。
兩城交界之地,由城防營重兵的看守。
這些人已經中了毒,雖然太醫院研制出了延緩毒性發作的藥,但用處不大。
將士的臉色一個比一個白,在風中瑟瑟發抖。
不是冷的,是身體太虛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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