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祁家二房的老祖宗,或許能威脅到祁宴舟。
皇帝合上桌案上的折子,將染了朱砂的狼毫筆重重擱在筆架上。
“征兵容易,靠什么來養?”
沒銀子沒糧食,讓士兵喝西北風嗎?
德公公知道皇帝摳門,只舍得給自己花銀子。
但現在不是節省的時候。
“皇上,奴才愿意拿出所有積蓄來養兵。”
喜壽宮之前被“鬼盜”偷得精光。
但德公公斂財的手段了解,一年多的時間又攢下了不少。
皇帝見不用自己花銀子,當然樂意征兵。
“征兵的事,就交給德公公了。”
他可不想沾染這事,以免祁宴舟多想,跑來對付他。
德公公俯身行禮,“征兵是大事,奴才需要皇上寫一道密旨。”
他允許皇帝當甩手掌柜,但不允許皇帝置身事外。
皇帝不想寫密旨,但又想征兵,以防萬一。
猶豫半晌,他還是寫了道意思不明確的密旨。
德公公沒較真,拿著密旨離開。
皇帝對著他的背影命令道:“將祁家二房的人抓了。”
“奴才遵旨。”
***
各州郡的知州刺史向皇帝遞奏折的時候,已經派了人去天山郡。
當天氣逐漸轉涼時,陸陸續續有人抵達天山郡,去祁府求見葉初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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