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景寧見葉初棠蹙眉,說道:“地牢的環境不好,要不將葉靖川帶到公堂去審?”
“不用,有些話不方便在公堂上說,走吧。”
葉靖川因病重,關押牢房的環境相對還不錯。
有床板,有稻草,還有發霉的厚被子。
他如今發著高熱,昏迷不醒,身體還在無意識地抽搐。
葉初棠給葉靖川把脈的時候,發現他瘦得只剩皮包骨,皮膚上還有一些青紫的痕跡。
有磕碰傷,也有凍傷。
她把完脈,看向宋景寧,“的確油盡燈枯,命不久矣。”
宋景寧蹲在葉靖川身邊,清楚地感受到了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熱意,可見燒得有多厲害。
“葉靖川不會就這么死了吧?”
“兄長放心,我不會讓他死得這么痛快,我們得讓他知道,你的真實身份啊。”
葉初棠笑著說完,從懷里拿出牛皮包,打開。
她取出銀針,往葉靖川的心口扎了三根,然后將他的頭扎成了刺猬。
沒多久,蓬頭垢面的葉靖川就醒了過來。
他覺得心口像是有一團火在燒,燒得嗓子冒煙,渾身酸軟難受。
“水。。。。。。我要喝水。。。。。。”
宋景寧撥開擋住葉靖川雙眸的臟發。
“想喝水,等著。”
他離開監牢,去了水牢一趟。
回來時,手里拿著一個水瓢,瓢里裝著發臭的黑水。
水瓢傾斜,淋在了葉靖川扎滿銀針的頭上。
冰冷惡臭的水讓葉靖川打了個寒顫,瞬間清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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