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宴舟努力穩住心神,伸手去探葉初棠頸間的脈搏。
確定脈搏在跳動后,他吐出一口濁氣。
他想要給葉初棠把脈,手卻抖得厲害,壓根就摸不準脈象。
這時,西澤來了。
“主子,讓我來吧。”
說完,他將手指搭在了葉初棠纖細的手腕上。
“脈搏很弱,像受了內傷,但我查不到傷在哪。”
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。
他的醫術在北辰國說不上數一數二,但至少能排進前十。
祁宴舟劍眉微蹙,“阿棠有性命之憂嗎?”
“回主子,暫時沒有。”
西澤說完,一把拉過臨州城的大夫。
“勞煩你給夫人把把脈。”
他雖然很相信自己的醫術,但還是想找人求證一下。
萬一自己技不如人呢?
大夫雖然不認識祁宴舟,但能看出他身份尊貴。
他連忙應了西澤一聲,給葉初棠把脈。
“夫人脈搏微弱,體虛,老夫把不出緣由,先靜養,等夫人醒來再說。”
“我夫人大概什么時候能醒?”
“這個。。。。。。老夫也說不準。”
祁宴舟看向西澤。
西澤也說不準葉初棠什么時候能醒,他就沒見過這么古怪的脈象。
“主子,我一會給夫人喂些補身養氣的丹藥,再給她施針疏通經絡,看有沒有效果。”
祁宴舟點了點頭,一把抱起葉初棠,朝之前休息的位置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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