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種真切的痛感,讓葉思音生不如死。
若不是被點了啞穴,她的慘叫聲肯定會沖破天際。
劇痛無時無刻不在擊潰她,殺她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。
她的思緒開始游離,看向彎月的雙眸沒了神采,身體逐漸變涼。
山坡之下的落腳點。
葉初棠看著被群狼瘋狂撕咬的葉思音,眼神涼薄。
“她怕怎么都不會想到,是這個死法。”
祁宴舟往煮好的面疙瘩湯里放了點香蔥,盛起一碗遞給葉初棠。
“自作孽不可活,葉思音也算死得其所了。”
葉初棠接過香噴噴的肉末疙瘩湯,輕輕吹了吹。
“阿舟,你覺得狼群會在什么時候對我們發起攻擊?”
祁宴舟給自己也盛了一碗。
“我沒遇到過狼群,對它們所知甚少,猜測它們應該會在丑時到寅時之間發起進攻。”
這個時間點,是人最犯困,也是意志力最薄弱的時候。
說完,他看向祁書硯。
“大哥,你在北疆待了好幾年,對狼群有了解嗎?”
祁書硯點了點頭。
他將自己所了解的狼群都說了。
“我了解的這些都是從游牧民族聽來的,消息應該比較可靠。”
游牧民族向來獨來獨往。
就算牛羊被狼群襲擊,也都是自己想辦法解決。
游牧地離官府甚遠,等找到官差去幫忙,狼群早已滿載而歸。
事后報官更沒必要,畢竟官差不可能去抓狼。
祁宴舟聽完之后,準備去找韓沖,卻被阿依娜叫住。
“等一下,我有話要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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