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好,但他會盡最大努力去做!
阿蠻覺得和葉初棠聊得十分投機,不想離開。
她商量道:“若官員不配合,就讓西澤用毒,不行嗎?”
葉初棠說道:“毒,只能威脅官員,而蠱,能控制官員,借他們的口發號施令。”
這話讓阿蠻無法反駁,只能同意。
“行吧。”
葉初棠見阿蠻悶悶不樂,溫柔地摸了摸她的頭。
“阿蠻,等我到了天山郡,我們有得是時間交流醫術和蠱術。
流放路上太苦,而你不在流放名單之列,沒必要沒苦硬吃。
天山郡寒冷,百姓冬日多疾病,你可以常做義診,替自己揚名。”
阿蠻見葉初棠處處替她著想,十分感動。
她鄭重地保證道:“初姐姐,等你抵達天山郡之時,定能隨處可聽見我的名字。”
“我相信你。”
西澤和阿蠻前往天山郡的事,就這么定了下來。
沒一會,孔知州就拿著冀州的河流圖,以及城內的布局圖來了。
他的臉被太陽曬得通紅,身上都被汗水浸濕了。
“孔某滿身汗臭味,各位多包涵。”
流放的一路,大家每天都與汗臭味為伍,早已習慣。
祁宴舟給孔知州倒了一杯冰鎮的茶水。
“孔大人,先喝口水潤潤嗓子,然后說正事。”
天氣炎熱,早點出發還能涼快些。
孔知州一口冰水喝下,舒服得喟嘆了一聲。
“好,說正事。”
他依次將兩張圖都攤開,詳細地解釋了上面的標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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