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會,離晚飯的時間還早,再睡會。”
“不睡了,不然晚上會睡不著。”
葉初棠起身,和祁宴舟一起坐在圓桌旁。
她問道:“定州是西北要塞,你能拿下來嗎?”
“正在努力。”
“需要我做什么嗎?”
祁宴舟握住葉初棠的手,心疼地說道:“不用,你好好休息。”
“不想休息,我們出去轉轉,順便補點物資。”
“行,順便帶你去吃定州美食。”
當兩個人在定州城最熱鬧的街上閑逛時,廢太子的人頭送到了皇宮。
趙承宇死前受盡了折磨,蓬頭垢面的,臉上不僅有傷,還瘦成了皮包骨。
皇后認了好一會,才認出是自己唯一的兒子。
一口氣沒上來,暈了過去。
皇帝前兩日就醒了,但精神很差,身體的潰爛也還在增加,昏睡的時間比較多。
他看著趙承宇慘不忍睹的人頭,感覺脖子涼颼颼的。
“拿走,快拿走!”
太監立刻將人頭拿走,卻遞上一封信。
“皇上,這是祁宴舟給您的信件,讓您親啟。”
皇帝知道這信的內容不會是什么好話,卻依舊想知道寫了什么。
他顫顫巍巍地伸出潰爛的手。
手剛要碰到信件,又立馬縮了回去。
“這信說不定也有毒,你打開,念給朕聽。”
太監被皇帝的話嚇得松了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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