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關鍵的是,會被其他官夫人嘲笑排擠。
孔茹很清楚禁足帶來的弊端,卻也知道此刻不是反駁的時機。
“妾身領罰。”
“下去準備吧,一會去祭拜初兒她娘。”
“是,老爺。”
葉初棠看著孔茹離開的狼狽背影,粉唇翕動。
“夫人,這次只是警告,如果你再不安分,下次就是穿腸毒藥了。”
孔茹心中大駭。
“初兒,我只是一時糊涂,不會再有下一次。”
她都不知道是如何中毒的。
如果葉初棠要她死,她還真可能躲不過!
孔茹離開后,葉靖川問道:“初兒,你昨晚在哪?那個丫鬟呢?”
葉初棠沒有理會葉靖川,朝閨房走去。
她看著空蕩蕩的房間,故作驚訝。
“葉大人,我不過離開一晚,你不至于讓人將我的房間都搬空吧?”
這話落在葉靖川耳里,就是賊喊捉賊!
他穿過正屋,進了閨房,雙眸緊盯著葉初棠。
“寧初院所有值錢的東西,不是你找人搬走的?”
葉初棠冷笑。
“爹,你不想給見面禮和嫁妝就直說,何必賊喊捉賊!”
說完,她哼了一聲,“能在尚書府搬空一個院子的人,只有三人!”
家主,主母,老夫人。
這話沒毛病,葉靖川無法反駁。
兩炷香的時間太短了,就算葉初棠有內應,也無法將寧初院搬空。
他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,只能先放下。
“寧初院被盜,京兆府尹會查,我稍后會讓人往院里添置東西。
現在最要緊的是,你趕緊跟嬤嬤學規矩,五千兩一會給你。”
葉初棠糾正道:“不是五千兩,是五萬兩。”
葉靖川驚得瞪大雙眸,“多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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