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萬金油是吧?那我也會!”
趙大慶恬不知恥的叫囂著。
“光說不練假把式,大家操作一下不就看得出來誰是萬金油了嗎!”
孫海旗下的老陳提著灰桶,拿著鏟子就過來了。
“操作,操作什么?”
趙大慶結結巴巴的,一看就知道上不了場面。
“很簡單啊,就抹平這塊地,九十乘九十就行,一塊大地磚的尺寸。”
老陳一招手,又有人提了一袋水泥過來。
“抹平?”
趙大慶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轉著,可能是覺得這個考題很簡單,于是也就爽快的答應了下來,還啪啪的拍著自己的光膀子,做出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。
加水和水泥這一步上面,所有人都看出來趙大慶是個真正的外行了,一會兒水多了一會兒水少了,一個桶子被他弄得骯臟不堪,到處都是濺出來的水泥點子。
反觀孫海,人家就調和得非常合適,完全沒有一丁點的浪費,那水泥和得就跟巧克力醬一樣絲滑綿密,鏟子一挖,帶出一條漂亮的拉絲,輕輕一刮,利索干凈。
等孫海將地面一小塊土地涂抹上水泥,光滑平整的展現在大家面前的時候,趙大慶還在費勁的攪合著干巴巴的水泥。
“你不是說你會嗎?這是怎么回事?”
孫海笑著問趙大慶。
“不算不算,我多少年沒有摸過這玩意兒了,手生!”
趙大慶一腳就把水泥桶給踢翻了,記者們看著褲腳上衣服上的泥點子,一個個氣得不行,紛紛把攝像頭對準了趙大慶,記錄下他氣急敗壞傷及無辜的畫面。
“那好,那就不比泥瓦匠,你會木工不會?”
孫海倒也沒生氣,還是很好的態度。
“當然會了,我們家的桌子板凳都是我自己做的!”
趙大慶梗著脖子斜視著孫海。
“老陳,就讓他刨個木頭吧!”
孫海招招手,老陳又拿來一塊木頭,一個刨子,放在了趙大慶跟前。
“只要削平了就行!”
孫海把這道題的難度降到了最低,記者們都不樂意了,覺得這事兒也太簡單了點,怎么感覺在放水一樣。
只有陸建還在笑著,他知道孫海這是故意讓趙大慶難堪,最簡單的活兒這家伙也干不了,高難度的就更不可能了。
果然,趙大慶連刨子怎么拿都搞不懂,剛放在木頭上就掉了下來,弄得他滿頭大汗,面紅耳赤,跟個抓狂的猴子一樣。
“不來了不來了,你們都不公平!”
趙大慶揮著手咆哮著。
“怎么不公平了?”
老陳拿起刨子,三下五除二就把木頭刨得平平整整,那些刨花兒更是藝術品一樣好看。
“我是殘疾人,我要跟他比!”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