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嘞,我聽你的!”
朱雯萱爽快的答應了下來。
陸建回家洗了一把臉,衣服都沒有換就來到了護城河邊,找到那個茶館的老板娘,跟她點了一杯茉莉花茶,一袋鹽焗花生,然后就坐了下來。
“老板娘,早上拉的那些警戒條都沒有了?”
陸建一邊吃花生一邊跟老板娘搭訕。
“是啊,沒多久就被撤掉了!哎,小伙子,你怎么又來了?早上你看到了那個人心里不膈應嗎?”
老板娘認出了陸建。
“不膈應,因為后來上面給我打了電話。”
陸建故意神神秘秘的壓低了聲音。
“是嗎?說什么了?”
老板娘一下就來了興趣,本來開茶館就得保持對八卦或者新聞的積極熱情,不然怎么周旋在不同的客人之中呢?
不讓話掉在地上才是一個合格的茶館老板娘應該具有的基本素質,茶館本來就是一個放松的地方。
所謂壘起七星灶,銅壺煮三江,擺開八仙桌,招待十六方,來的都是客,全憑嘴一張嘛。
“說那個人叫做余耀門,四十多歲,因為一些經濟上的原因想不開自殺了,所以這不是一起刑事案件。”
陸建喝了一口茶。
“嗯,我也這么猜測來著!你要說是兇殺案,那他身上又沒有傷不是嗎?”
老板娘一邊利索的整理著各種各樣的茶具,一邊跟陸建說話。
“你怎么知道他身上沒有傷的?當時撈上來的時候就不準人近前去看了呀!”
陸建好奇的看著老板娘。
“嗨,河里一點紅色都沒有,這還不好判斷?你說那個人是因為經濟上的原因想不開?能說得具體點嗎?”
老板娘湊近陸建。
“這個我也不太清楚,反正已經發現了他身上的遺書,說是去年承包了濱海那邊的碼頭工程,結果給人坑了一大筆錢,后來還找不到那個人了,生活困難加上一時間急火攻心,這就尋了短見了!”
陸建搖著頭嘆氣:“也是個可憐人啊!”
“還真是!我也聽說去年濱海碼頭那邊的工程讓好多人的錢打了水漂,這要是開了頭,后面沒準兒還有人要跟著跳河上吊哦!”
老板娘嘖嘖的扁著嘴。
“可別這么說,人命關天!”
陸建趕緊假意制止老板娘。
“這有什么不好說的?本來上面搞的那些鬼名堂就很過分啊,說是給人工程,一層層的下來到最后屁都沒有,錢呢,卻進了別人的腰包!”
老板娘翻了個白眼:“到我們這里喝茶的什么人沒有?三教九流,各種各樣的階層,我都見得多了!”
“是嗎?”
陸建做出很有興趣又不太相信的樣子。
“你信不信我連名字都說得出來!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