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此同時。
裴玄也回到了水榭居,詢問了一下培元的情況,見他并未大礙了,這才放心。
倒是培元愧疚的開口說道:“主子,培元沒能攔住........”
“好了,別說那么多,這幾日你先好好休息。”裴玄看著趴在床上的培元輕聲叮囑著。
“是,主子。”
聽著培元的回應,裴玄走過去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,輕聲道:“受委屈了。”
話落。
裴玄抬腿就離開了。
倒是培元微微一笑,并不覺得有什么委屈的,他只是奉命行事罷了。
從培元的房間離開后,他便回書房了。
一直到深夜。
裴玄坐在桌案面前閉著眼睛,桌上的余香環繞在他的身前,似是不敢驚擾了他一般,只因那眉宇間凌冽的寒氣,看著心情不似很好的模樣。
“培元!”
守在書房門外的阿平聽到后,立刻推開書房門走了進去。
“主子,培元還在屋內躺著呢。”
此一出。
裴玄這才緩緩睜開了眼睛,看著杵在他面前的阿平眉頭一皺。
“何時了?”
“酉時了。”
“這時候都睡了吧?”
阿平想了想點了點頭,隨即又搖了搖頭。
“主子,您還沒睡呢,我這就去給你鋪床?”
裴玄看著阿平滿眼認真的模樣,雙唇緊抿,慢吞吞的站了起來小聲的吐槽道:“也只有培元能忍受著你!”
話落。
裴玄就抬腿往外面走去了。
跟在后面的阿平撓了撓腦袋,并沒有想明白主子這話是什么意思。
但是一出門見裴玄往左側走去,當即就開口叮囑道:“主子,您屋子在右邊!”
“我知道!”
裴玄低聲回懟了一句,繼續往前走去了。
“可......”
話還沒有說完,裴玄便開口吩咐道:“你現在去照顧培元,若是培元有任何閃失,我唯你是問!”
阿平看著裴玄離開的背影,眉頭簇了起來。
他沒覺得自己錯了啊。
主子那意思不就是要睡覺了嗎?
睡覺不回自己屋子里,反倒是往水榭居外走去,難不成主子又不想睡了?
阿平搖了搖腦袋,一時間很佩服培元,竟然可以在主子身邊待了那么久!
他還是乖乖的去照顧培元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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