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衛領隊低聲應是。
一轉眼過了半月,行程已經走了大半。
可時愿卻發現他爹這兩日老是咬牙切齒,看誰都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。
她偷偷詢問娘親:“爹爹這幾日是怎么了?”
許卿如扯了扯嘴角:“許是更年期到了吧。”
時景初騎著馬,一想起那隊人馬來他就恨得牙癢癢。
呵,別以為他看不出來那些人是誰派來的。
怎么,靖王是覺得自己手下的人比他們威遠王府的侍衛還得用是嗎?
都是男人,靖王那點花花腸子怎么可能瞞得過他,不就是沖著他們家圓圓來的嗎?
這還沒到京城呢,就惦記上了。
哼!
既然躲著不露面,那就永遠都不要露面了。
別想著他會把此事告訴園圓,靖王他做夢!
七日后,威遠王府眾人終于風塵仆仆地到達了京城。
此時,距離游戲任務給出的時限還有十二天。
時愿坐在自己的馬車中,這次,她沒有偷偷掀開簾子往外看。
俗話說得好,在京城一塊磚頭砸下來十個有九個都是當官的,她自是得謹慎一些。
不過即使是沒有親眼看到,從馬車窗戶縫隙中傳進來的吆喝聲,也能感覺到與云城大不相同。
精氣神一看就比云城的百姓好上許多。
也是,畢竟是天子腳下。
不知過了多久,耳邊的熱鬧漸漸消失。
馬車繼續走了一刻鐘后,終于停了下來。
時愿知道,自己屁股的受罪之旅終于結束了。
自己終于到家啦!
既然到了自己的地界,她也就沒剛才那么拘束,輕輕掀開簾子,就看到威遠王府氣派的大門以及大門口栩栩如生的石獅子。
門口早就候在此處的下人早已過來迎接。
而時愿的眼睛卻落在那個滿臉笑容的男子身上。
若她沒猜錯,他應該就是自己那位傳說中的兄長了。
時少禹一大清早就來到大門口恭迎爹娘,突然感受到了不遠處馬車上傳來的視線,眼神立馬掃了過去。
待看清人之后,他壓下心底的喜悅,笑著眨了眨眼。
時愿一樂,這個哥哥倒是有趣,心里的一些陌生感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。
春茗先下了馬車,伸手將院時愿接了下來。
時景初和許卿如也已經下了車,看到多年未見的兒子,兩人臉上滿是笑容。
“兒子拜見爹娘,多年未見,爹娘可還安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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