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景初“騰”的一下站起身來。
“圓圓,你這是從何處得來的神藥?”
時愿激動得瞪大眼睛:“是不是藥物起效了?”
時景初點頭:“確實如此,剛才爹爹還覺得嗓子有癢意,現在卻什么感覺都沒了,就好像從未感染過風寒一般。”
坐在一旁的許卿如愣了愣。
丈夫的演技是去哪里進修的?竟然如此真實。
時愿松了口氣,笑著道:“那就好,我就說游戲里的藥物一定管用。”
聽到這里,許卿如才發覺不對。
“游戲?”
時愿點點頭:“對呀,這是我這次完成任務獲得的獎勵。”
她怕爹娘不明白,又細細講解了一番。
“游戲里的藥丸不能以常理視之,就好比靖王之前遇到刺殺,就算放到現代估計都得動大手術,然后還不知道得休養多久,可那次他就吃了游戲里的一個藥丸后,身體立馬開始恢復,到現在,一點后遺癥都沒留下。”
能有個好身體,誰愿意一直病殃殃的。
在許卿如再三問過女兒,這個獎勵對她沒有任何損傷后,才放下了心。
時景初更是感動得兩眼淚汪汪。
沒錯,他想起了之前有些任務剛下發時,女兒堅決要獨自一人趕往京城的時候。
雖說最后是他們一家子一起上路的,可那個時候誰也沒有未卜先知的本事,女兒的一片心意是真摯的。
現在自己和妻子的后遺癥被治好,以后他倆可以給女兒多當幾年靠山了。
而時愿一直等到府醫給爹娘把過脈,確定爹娘身子骨在好轉后,這才放下心,在娘親的催促下,哥哥的陪伴下去挑選自己往后要住的院子。
時少禹身為世子,并不像外面看到的那么紈绔,偌大一個威遠王府,他也有不少事務要忙。
在他今日前來請安時,看到爹娘請了府醫,還以為二老身子哪里有些不舒服,臉上都是焦急之意。
直到后面在妹妹的解說下,他才知道所發生的何事。
現在兄妹二人走在一起,身后的小廝與丫頭遠遠跟著。
“妹妹,今日多虧你,爹娘得恢復康健,我也算是放下了一件心事。”
爹娘分割靈魂去救妹妹的事情,從頭到尾都沒有瞞著他,畢竟爹娘萬一若是出了什么意外,他作為世子得站出來扛起威遠王府的重任。
可他眼睜睜看著原來康健的爹娘一日日變得虛弱,是既擔憂又心疼。
救妹妹當然是要緊事,對此他并沒有任何情緒,他只是覺得自己無能,不能代替爹娘受苦。
所以這幾年他也搜羅了不少大夫,可卻沒有一人能調養好爹娘的身子。
時愿搖搖頭:“這哪里算是我的功勞,爹娘也是為了我才變成這樣。若沒有他們,我現在怕還是傻子一個”。
時少禹開解道:“我們一家血脈相連,別說是爹娘,要換了我,我也是愿意的。”
時愿抿著唇笑了笑,不過既然說到這里,她也有一件事想問哥哥。
“哥哥,你可知爹娘為了我到底付出了什么代價?應該不只是身子虛弱的后遺癥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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