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竟然是一個被人種了魔種的弟子,只等有朝一日,這魔種被催生后,對宗門進行瘋狂的報復。
這種可怕的事情,怎么能任由其發生。
好歹,以后自己也是此宗的峰主,這里就算是他的一個落腳點,自然不能讓這些老鼠屎來壞事。
于是,他想也不想的,折了一只千紙鶴,讓其給第九峰的峰主進行傳音。
就這么一個小術法,就花了他100點香火值,有些貴,但勝在隱秘,不會有人懷疑到他的身上來。
此時,第九峰的峰主,正在外門長老的院子里面,和一眾好友胡吃海塞。
自打李墨回來,給他們備下了一桌豐盛的酒席后,這些人從中午,一直喝到月上柳稍頭,始終還胡那里混著日子,沒有散場的想法。
主要是飯菜太好吃,酒也太過醉人,一個個都有些醉得不輕了。
李墨的千紙鶴到的時候,第九峰的峰主正在大肆吹噓著自己的豐功偉績。
眾人早已經聽得耳朵起膩,都在起哄地唏噓著他,鬧得他很沒有面子。
看到這個紙鶴還有些不耐煩,一巴掌就將其打落下來,再用腳將其踩了踩,然后來了個眼不見為凈。
李墨自然是把他的所作所為都看到了眼里,不由得恨鐵不成鋼地翻了一下白眼。
這家伙,虧得上一次離開的時候,還給其備下了一個神通術法,他就是這么回報他的?
還好,系統兌換出來的東西,比起宗門里面傳信的質量好太多了。
被打落下來的紙鶴,顫顫巍巍,不屈不撓地又飛了起來,頗有些紙堅強的味道。
其余的幾個人正喝得迷糊之際,看到這一幕,不由得揉了一下眼睛。
“真的醉了啊,竟然看到這個紙鶴又飛起來了,呵呵……”
“唉……一年不如一年,我這是不是老了哇,竟然老眼昏花了。”
……
“是嘛?我不是已經將其滅了嗎?難道剛才的事情是在做夢?”
“我倒要看看,是誰在搞我!”
第九峰峰主一把抓住紙鶴,將紙鶴扯了開來。
一段只有他本人才能聽得到的密音響起,只一瞬間就將其酒嚇醒。
“我的娘吶,出大事了,有人舉報外門弟子里面,混進了魔人,對方說得有鼻子有眼的,還給了一個能測試出身體里有魔種的法子,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。”
這個峰主的話一出,其余的人也意識到事情的重大性,趕緊將這個殘酒逼出體內,然后急切的道:“此事非同小可,看來還是要讓掌門出面才行。”
于是,才剛還沉醉的眾人,紛紛告別殤乾,御劍離去。
殤乾對一旁負責倒酒的連苼,沉重地道:“看來近日會有些波折,你這傻小子還是安分的待在此院中,不要亂跑才是。”
連苼有些郁郁寡歡地道:“有長老你罩著我,我才不怕這些。”
“我只是在煩惱,如何從玄墨師弟的手里,把貓兒拐走!唉……”
“你……你這是有貓病了,為了一只貓,至于嘛,嘖嘖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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