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,就在眾人絕望之際,柳義臣趕來了。
那些飛燕之人看到他們,就像瞎了一般,并沒有上前阻攔,也沒有詢問,就仿佛他們是一縷靈魂一般。
柳義臣有些心慌慌地對骨婆婆咬耳朵。
“婆婆,是我們死了,還是他們有病?”
骨婆婆早就得到了李墨的面授機宜,此時聽到這個話后,莞爾一笑。
“管他們是什么,不攔著的話,咱們只管救人便是。”
骨婆婆的手里同時還拿著一個藥瓶子,那是在臨行前,李墨讓人給它的,讓它救人用。
也就柳義臣還天真地以為,這只是一件稍微嚴重了一點點的劫持事件。
……
與此同時,王宮這中,一個特別寬大空曠的殿宇里,一個看起來30多歲的中年人,戴著王冠,正坐在龍首之上,批著各種奏折。
桌子上的那些奏折,有百分之九十以上,都是百官彈劾欽天監的。
一直在聯名上書,讓他這個王上將人救出來。
他心中煩躁不已,偏偏頭疾又是在此時發作,搞得他一個頭兩個大,整個人撐首伏案,半響不能動彈。
偏偏在這樣的時候,近侍和嬪妃,沒有一個人敢出現對其安撫。
那些逾矩的人,早已經被打死丟去喂狗了。
就在其頭疼得不行之時,卻見一個白發蒼蒼,白衫白褲的老頭,猛然間推開大殿的門,強勢闖了進來。
對方的氣場很足,似乎他才是這里的主宰。
至于王座之上的人,就看他看到了,也只是輕飄飄地略過。
“深更半夜,不知王上把老夫叫來,有何貴干!”
對方鐵骨錚錚,竟然是連叩拜都給省略了去。
王從座位站了起來,居高臨下地看著他。
“祈長老,你們的人最近風頭也太盛了吧,是想把我這好不容易穩定下來的江山,傾覆了去嗎?”
“呵……不好意思,如果是因為這件事情的話,無可奉告。”
這個叫祈長老的老頭,態度極其強硬的又補了一句。
“這是我們欽天監的內部事宜,外人是不得插手的。”
“如果沒有什么別的事,那恕老夫還有要事在身,不便久留,告辭!”
祈長老甩甩手,直接走人。
來時一步一頓,走的官步,威風堂堂。
去時卻如鬼魅一般,使用了修行術法,只一眨眼的功夫,人已經出了宮門。
王宮之中雖然四處都有暗探,也都是頂級的高手,但在這個人面前,也只是行如擺設。
原本早已經在忍耐之中的王,此時終于再也崩不住,狂暴地將桌案上的那些東西,全都推倒在地上。
同時,那一張桌子,也被他掀到高臺之下,毀得很徹底。
“欺人太甚,真的當本王好欺不成,我不會讓你們得逞的。”
王的情緒在剎那間就已經收了起來,同時對藏匿于屏風后的一個黑影道:“本王答應你的要求,我希望以后,這個世間再無一只飛燕。”
黑影淡淡地鞠了一躬:“王上盡管放心,一切都將如你所愿!”
前提是,代價足夠大,桀桀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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