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犬子其實已經20有余了。但是吧,因為其老父在王朝中得罪的人挺多,而且,家中是真的一貧如洗,那些官員自然不可能把寶貝女兒嫁過來受苦。
說不想女人是假的。
但這個犬子好的沒有學會,這精瘦男人的那一套,卻是學得十足十。
“哼!想要嫁到我們家的女人,必須身家清白,識禮數,你們這樣上趕著的,簡直是掉價,休想進我們的門。”
“嘖嘖……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,就你這樣的垃圾貨色,有人要就不錯了,還在這里挑肥揀瘦的,真當自己是個香餑餑了,我嚇,你就是那爛魚臭蝦罷了。”
嗯,剛才把這二人拽得,好似她們真的要上趕子嫁入這家一樣。
啊呸!她們不過是在取樂而已,真是死不要臉的東西。
紅綢性子急,一下子就把臉給弄黑了。
這下,冥月也不能再繼續笑著虐人了,直接換了個兇巴巴的嘴臉,氣著他們。
“你們兩個,現在給我爬,不然的話,看我怎么收拾你們。”
其手腕子一翻,就已經亮出來一根白骨鞭子,啪的一聲,甩地炸裂,把這堂屋里唯一的一張八仙桌,直接打成了碎渣。
如此武力值,對付兩個手無寸鐵的普通凡人,簡直是殺雞用牛刀的即視感。
也是這個地方太窮了,連個護衛仆人都買不起。
發生了這般大的事情,竟然沒有一個人前來救助的。
“你們,你們得意不了多久的,敢殺朝廷命官,等著上面的人緝拿你們吧!”
“嘖嘖……誰說要殺你們了?殺了你們會見血,那可就不好玩了。”
冥月直接一鞭子抽下去,把這個精瘦男人直接打得跪下。
他似乎以此為恥辱,強忍著后背上的劇痛,想要站起來。
但是,冥月的第二鞭子,又來了。
一邊折磨其身,一邊還各種辱罵,信手拈來。
“嘖嘖……看你這狗樣兒,懷疑你娘奶你的時候,是不是奶到狗身上去了。”
“你說說你,氣什么氣呢,原本大家和和氣氣的,不是挺好的嘛,非要在那里學狗叫。”
“你們一個老狗,一個小狗,叫得有真是心煩啊。”
……
“啊啊啊……你這個毒婦,你如此折辱我二人,必有報應的!”
“好啊,我倒要看看,是你們二人先死,還是我們先死。”
冥月的鞭子,這一次不光落在精瘦男人的身上,就連這個犬子也沒有放過,讓對方好好嘗嘗這個痛苦滋味。
紅綢看得于心不忍,對李墨小聲道:“天尊,折磨那個大的就行了吧,這小的何其無辜?”
“嘖嘖……你們不會天真地以為,這年輕人是個好鳥吧!他可比他老子更加惡劣。”
李墨隨即把犬子的豐功偉跡合盤托出。
原來,這個人從小就是個奄兒壞的人,當面一套,背著人又是一套,很多人至死都沒有弄明白,自己是怎么死的。
而且,他一腳踏好幾條船,都是好人家的郞君,被他用陰謀詭計騙來的,堪稱是個腹黑的時間管理大師,把后院管理得井井有理。
其老爹都被蒙在鼓里,還真以為對方是個人淡如菊的,結果,是個玩菊花的高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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