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在一艘船上。
每每來到江邊,她腦海都會浮現出那場爆炸的場景。
沈初給林警官發了最后一次定位后,刪除了短信消息跟通話,隨后關機。
兩名白人保鏢從船上走下,來到了沈初車前,沈初推門下車,對方便拿走了她的挎包一通檢查,也包括手機。
確認沒有問題,才將隨身物品還給她。
她隨著二人登船入室,封致年早早就候在室內,他坐在一張不大的木制茶臺后,氣定神閑品著普洱。
沈初看著他道,“當年的事情跟我朋友無關,她并不知情,您把她放了。”
“不管她知不知情,她總歸跟你參與了調查吧?”封致年倒了一杯茶,挪到對面位置,“不怕一萬就怕萬一,坐下喝杯茶吧。”
見她沒動,封致年笑了聲,“怎么,是怕我在茶里下了東西?”他端起茶杯,一頭飲盡,空杯倒置,“我就算真的想殺你,他們就能弄死你,并不需要我親自動手。”
沈初皺了眉,“您不用拐彎抹角,明說便是。”
“我就喜歡跟明白人說話。”封致年擱下茶杯,面容詭譎,“不過你在來的路上,應該沒報警吧?”
她微微一怔,這話顯然在她意料之外。
偏偏他捕捉到了她臉上的遲疑,一聲獰笑,“我就知道你不老實。”
沒等沈初回過神來,兩名白人保鏢上前扣住她手臂,他們勁大,她手臂險些被勒脫臼。
她咬緊牙關,生生忍下扭傷的疼痛,“可你殺了我們,你也逃不了。”
“我從沒想過要逃。”封致年止步在她面前,手扼住她下巴,將她的腦袋抬起,“放心,我也不會這么快讓你死的,你現在可是餌。”
“餌?什么餌,你說清楚——唔!”
不等她追問,白人保鏢用膠布將她嘴巴封住,隨后捆著將她拖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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