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意思?”
“我癌細胞擴撒了,十天后就要回去手術。但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活著,我回國的原因不僅是因為沈初,還有,封致年。”
顧遲鈞臉色一沉,“封致年是綁架案的幕后主使,你知道了?”
“知道。”霍津臣端起咖啡緩緩喝進,“我不僅知道,我還掌握了對他而,最致命的罪證。”
“所以你詐死,也是為了迷惑封致年?”顧遲鈞笑了聲,“你確定他會相信你死了嗎?”
“只要有人相信我死了,他就會相信。”
顧遲鈞坐了好片刻,起身欲要走,霍津臣開了口,“能不能別告訴沈初你見過我的事,她什么都不知道,是最好的。”
他稍稍偏頭,“不用你說我也知道。”
顧遲鈞頭也不回離開。
等他走后,李理嘁了聲,走到霍津臣身旁,“你就詐吧,表嫂都住到人家家里了,你一點都不著急?”
霍津臣動作一頓,指尖蜷緊,卻面色不改,“她現在跟我是離婚狀態,我著急有用嗎?”
“真離了?”
他嗯了聲。
李理坐在他對面位置,“一點挽回的余地都沒有了?”
霍津臣掀起眼皮,“不離婚,我詐死的事我父母一定會怪到她頭上,霍家的麻煩已經夠多了。”
“你說的麻煩是你二嬸吧?”李理環抱雙臂,“她們母女倆就不安好心,你意外的消息剛傳回去,她就迫不急地收攏霍氏股東了,還把霍真真從國外接了回來。”
“她們母女現在可囂張著了,就知道趁人之危,要不是京城還有我李家的人,霍家現在都成她們的了!”
霍津臣笑了聲,“那就先讓她得意上一陣吧。”
…
整個下午,沈初被封致年那些話攪得心神不寧,無法靜下心。
顧遲鈞停在了辦公室外,見她扶著額頭,神色凝重,叩響門。
她拉回思緒,抬起頭,“顧教授?”
“不舒服嗎?”
“沒…”
他朝沈初走近,手背忽然探在她額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