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滾
下巴的力道一點點收緊。
祁月笙難以忍受,揮開他的手,“這是我家,怕被偷聽你可以滾。”
“如果不是怕孩子出點事,你覺得我會來?”覃墨年冷笑。
如果是之前,她也許還會相信這個借口,可剛才聽到了覃墨年和舒爾吵架,她哪里還會不知道他的意圖?
“你是躲著舒爾吧?怕和她當面吵傷感情,所以才委屈自己來我這住沙發。”
堂堂晟秀的大少爺,名下房產不計其數,何必屈居一還沒他身高長的沙發?
祁月笙自嘲一笑,都被傷得千瘡百孔了,居然還在奢望他能給自己留一點愛。
“是。”
他唇角繃成一條直線,側臉的弧度像拉滿的弓弦,陰戾的眼像是下一秒就要摧毀眼前的平和。
祁月笙深吸一口氣,“影響你們倆的感情,我很抱歉。”
“所以你是打算把赤雷山的項目交出來?”男人的黑眸透亮,狼一般,透著一股寒氣。
祁月笙不懂他為什么這么生氣,她后退一步。
“我可以幫你解釋,但這個項目,對我而,真的很重要。”
他寒眉一挑,“那我是不是還要謝謝你了?”
聽出他話里的諷刺,祁月笙有些無語,“那你當我沒說。”本就是兩人之間的交易,錢貨兩訖也不必愧疚。
“哐——”力量太重,門都被反彈回來。
祁月笙想了一夜,
可以滾
她拼命掙脫,“那天不過酒精上頭,我清醒過后,也覺得沒意思。希望你能早點找到你的真愛。”
溫軟的手掌在溫時雋掌心落空,他一陣悵然若失,頓了下,又找到自己的智囊團。
談漾收到好友的求助,在心里罵了覃墨年幾十遍,她在房間里走來走去,“別急,笙笙尷尬,你就先隱身,這招叫以退為進。
等寶寶生下來,她和覃墨年離了婚,到時候你不就名正順了嗎?”
溫時雋桃花眼晶亮,喉間溢出一道滿意的輕笑,“你說的對,謝謝你談漾。”
談漾也笑著松了口氣,“不用謝,我這都是為了笙笙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