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已將他就地刺殺。”司酉凜低沉道。
“啊?你父皇終于舍得除掉這個禍害了?”阮迎安有點意外。
“可惜,我沒能親自動手。”
借著高懸的宮燈,看著他一臉的不爽,阮迎安握住他緊攥的拳頭,笑了笑,“我還擔心你動手呢!上次我就閹了司墨,便被你父皇記恨,逼我死遁,要是你動手,就算你父皇不說什么,但也會對你心生不滿。這可真是應了那句話,沒必要為了那種爛人臟了自己的手。”
司酉凜抬手將她圈在身前,忽地勾起唇角,“我也是如此告訴父皇的。”
阮迎安噗嗤一笑,“那我們還真是默契!”
只有他們自己才知道他們有多委屈……
明明是被迫害的一方,可就因為帝王的偏心,讓他們有屈都不能發作。
不過現在他們有底氣了……
翊王都能謀朝篡位,把他們逼急了,他們也可以順勢奪位。五萬大軍壓城,不論是哪一種理由奪位,優勢都在他們!
“回去吧。”司酉凜摟著她朝停靠在一旁的馬車走去。
“好!”
……
翌日。
帝王便昭告了司墨弒兄殺父以及多年來犯下的種種惡行。
這一次,帝王沒有藏私。
甚至好幾名擁躉司墨的大臣被拿下,剝奪了官職,下了大獄。
司墨的母妃蕭貴妃也被打入了冷宮。
司酉凜自那夜后便沒再去宮里。
好似司墨的死與他們夫妻真的沒有一點關系。
這日,夫妻倆正在房里陪倆兒子練書法,祿伯突然急匆匆來報——
“王爺,太子殿下和太子妃來了!”
夫妻倆對視了一眼。
阮迎安問道,“祿伯,我爹不是在書房嗎?”
祿伯搖頭,“二小姐,太子殿下和太子妃不是來找老爺的,而是來找您和王爺的!”
聞,阮迎安不解地皺起眉。
找他們做什么?
她朝司酉凜看去。
司酉凜只對她勾了勾唇角,然后對祿伯道,“請他們請來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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