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端端的。
為什么又發了脾氣。
比不上從前雨夜的死一次,卻和這段時間的溫存和溫柔也不一樣。
游朝試了花灑的溫度,開口:“南珠。”
“恩?”
“以后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起從前,也不要想去窺探我的從前。”
南珠微怔。
游朝沒看她,聲音平淡,“你沒資格窺探,也沒資格提,再越界,我會殺了你。”
南珠到游朝走還沒回神,抱著被子呆呆的,最后掀開被子蓋住自己,睡了。
游朝走后再沒來過。
南珠也沒給他打過電話。
自認南蹇明那不需要她幫忙了,把應酬的手機關機丟到一邊,撿回了自己之前的手機。
在家里晃一圈晃一圈。
曬曬太陽,吹吹秋風,仰頭看發黃的梧桐樹葉片片落下,接著釣之前她挖出來的魚塘里的魚。
南珠也沒再見過南蹇明。
打過幾次電話,南蹇明說忙。
后來南珠沒打了,安安靜靜的在自己的明珠園里自娛自樂。
十二月初。
南珠出門去商場,碰到了余月。
南珠最后一次見余月,她還霸道又絕對的說,和游朝在一起,只是在追求自己的真愛。
上次聽說余月。
是游朝為她撐腰,把余月給了滕太太五十八歲的三婚老公。
這次再見。
余月瘦了很多,神情萎靡,眼神恍惚,腳步虛浮。
南珠頓足看了她幾眼,轉身想換路。
“南珠。”
南珠沒理會。
被拉住了手腕。
側目看向她。
余月之前面對她的囂張跋扈消失的無影無蹤,眼淚從眼底大顆的落下:“你能幫我給朝爺打個電話嗎?”
南珠搖頭:“不能。”
她抽回手要走,余月猛的開始搶她的包。
南珠有點火了。
在包被扯下,手機摔在地面四分五裂后,揚手給了她一巴掌。
余月捂著臉,呆呆的。
南珠沒理會,蹲下撿包里掉落的東西。
撿到手機的時候,聽到余月說:“我就想問清楚,我對他來說到底算什么……為什么之前把我寵上天,像是非我不可,現在又轉手把我送人,不接我電話,不見我。我……我真的不明白,我到底……做錯了什么,要被每日每日的按著腦袋在游泳池里。”
南珠手指輕覆地面的手機,沉默了幾秒說:“你最大的錯,是不該對游朝動心。”
游朝好嗎?
有時候是真的挺好的,溫柔的要命,尤其是不笑,沒什么情緒下的溫柔。
可不好卻更明顯。
陰晴不定、喜怒無常、難以捉摸更難以討好,不知道哪一秒你就會死在他手里。
南珠的手機被摔到屏碎了,還不止,后蓋也掀開了。
南珠還真沒聽說過現在的手機后蓋還能打開,轉身想走,頓足回眸,視線定格在地面的小小芯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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