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珠翻了個白眼,下車整理裙子,深吸口氣,去豪華包間。
張謇依舊在。
南珠問:“我方便進去嗎?”
張謇點頭。
南珠長出口氣,推門,看見里面摟著的一男一女,緊急后退,卻來不及了。
游朝已經側臉看向她。
南珠頓足,把快合上的門縫推開。
手放在臉前擺了擺,親熱的笑:“游朝哥哥。”
摟著游朝的余月明顯認識她,從游朝懷里起來,很不滿道:“你來干什么!”
南珠有瞬間懷疑她是游朝的老婆,自己是個見不得光的情。
挑眉一秒,抬腳走近,直接偎到游朝另外的懷里,仰頭軟噠噠的盯著游朝,“游朝哥哥,我想你了。”
余月長得挺漂亮的。
但南珠感覺還是自己更漂亮。
她抬頭看他,眼尾拉長,眼底帶著勾搭。
沒等游朝說話。
她頭發冷不丁被扯開。
下一秒,一杯酒水潑在了南珠臉上。
辛辣的威士忌刺進眼睛里。
南珠捂著胸口肋骨輕輕咳嗽了兩聲,把臉上的酒水抹干凈,抬手就朝余月的臉上扇。
手腕被游朝握住。
游朝從側躺身變成了坐著,把南珠的手腕按下,看向余月:“你出去。”
余月不高興:“憑什么我出去,就算要出去,也該是……”
游朝的眼神很冷,冷到余月抿了唇,拎起包,氣沖沖的出去。
包廂里只剩下南珠。
游朝回頭看向她。
南珠感覺威士忌真辣,辣的她鼻子有點冒酸水。
她沒看他,把手腕扯回來,抽紙擦了擦臉。
下巴被捏住。
南珠本來真的沒什么感覺。
當初結婚的時候,游朝說,以后他和她的婚姻里,不會參雜第三個人。
南珠就覺得是撒謊,他喜歡陳韶笙,這么多年碰的女人卻無數。
卻還是選擇相信了。
結果是白信。
他還說。
結婚后會給她游太太該有的體面。
南珠沒覺得是撒謊,很相信,結果又是白信。
這么久了,南珠是真的沒太大的感覺。
可這一秒,南珠說不清是為什么,眼圈突兀的就紅透了。
她抬手抹了把眼淚,沒控制住,揚手給了他一巴掌。
打完后。
南珠懵了。
她剛才偎進游朝懷里的時候聞的清清楚楚,他沒喝酒。
南珠在游朝偏過的臉回來的瞬間,起身就想跑。
手腕再次被握住。
接著整個人被重重的拽了下來。
怎么起來的,怎么坐回去。
下巴處像是被個鉗子夾住。
游朝臉頰帶了個清晰的巴掌印,面無表情的盯了她幾秒,探身扯了紙,覆在南珠尤帶酒液的額頭。
一路朝下,側了臉,冷冷的,“脖子。”
南珠仰脖子。
濕潤的脖頸被很輕的擦了擦。
游朝一手捏著南珠的下巴,另外一只手再抽紙,一點點的把南珠臉上和脖頸上沾到的酒液擦干凈。
紙被扔了后。
南珠想看向他。
視線中漫進一個黑漆漆的腦袋。
接著脖頸猛的一疼。
南珠嘶了一聲:“疼,疼疼疼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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