悄無聲息的進來,悄無聲息的離開。
“看什么呢?”陳韶笙順著游朝的視線看向門口。
只有來賓,并沒有什么特別的。
游朝淡道:“臊眉耷眼,看著煩。”
“說什么呢,我怎么聽不懂。”
“沒什么。”游朝收回目光,看向遠處挑了眉:“這身禮服別有一番風味。”
陳韶笙心口猛的一跳,順著游朝的眼神看過去。
今天是秦筱雨的婚宴。
但她卻沒有端莊和大氣。
胸前風光大片畢露,裙擺的叉一路開到了膝蓋上三寸。
走路間,裙下風光若隱若現。
陳韶笙聽說過秦筱雨和游朝的事,現在聽見他說這話,指甲掐進了掌心。
找了個借口,單獨拎著酒杯走近,高高在上道:“新婚快樂。”
秦筱雨扯出笑,“游太太好。”
四個字讓陳韶笙的臉色和緩,客氣道:“你好。”
“不知道我有沒有福氣找游太太討個人情。”
自打陳韶笙和游朝的事公開后。
背地里鄙夷的人多的是。
但主動找上陳韶笙的更多,大多都是想討個人情借此結交游朝。
一邊不屑,一邊巴結。
陳韶笙隨意道:“說來聽聽。”
討個人情就要先給對應的東西,陳韶笙雖然還住在南坪那個狹小的公寓。
但這段時間名下收羅的現金首飾和包包數不勝數。
前幾天還收到一臺百萬超跑。
她理所當然的以為這位得罪了游朝的秦筱雨是要送東西。
秦筱雨說:“南珠想懷上朝爺的孩子。”
陳韶笙愣住。
秦筱雨說:“她去了醫院做檢查,買了葉酸,如果你快點行動的話,也許可以在她懷孕之前把這件事攔下來。”
陳韶笙反問:“南珠是誰?”
秦筱雨皺眉:“她……”
陳韶笙打斷:“她就是個螻蟻,是條臭蟲。”
陳韶笙轉身回了游朝身邊,側目看向含笑應酬的游朝。
婚宴散了后。
陳韶笙在車前拉住他的領帶,撒嬌:“你送我回去。”
游朝:“別鬧。”
別鬧的意思就是不去。
正說著,游朝的手機響了。
他看了眼,唇角勾起笑,不避諱陳韶笙的接起了電話:“恩?”
游朝說:“又白又香,指的是哪?”
陳韶笙的指甲掐進了掌心,在游朝把電話掛斷后,沒忍住:“你上次答應了要把南珠送人,為什么到現在還沒送?”
游朝頓了幾秒,淡道:“沒夠。”
游朝浪蕩又無謂:“等夠了再說。”
游朝轉身朝他的車邊走。
陳韶笙快走了幾步,雙手大張攔住,“你非要拿南珠氣我嗎?”
游朝頓足,挑眉審視她幾秒,“怎么?你要給我了?”
倆人在一起這么久了,但陳韶笙并沒主動留游朝夜宿過。
她抿抿唇:“我想改聘禮單子。”
游朝的聘禮單子,陳韶笙看過。
明珠園的地、錢、不動產,價值不菲。
但是并沒有她真正想要的。她旁敲側擊的說過很多次,游朝明明知道,卻就是不主動開口。
倆人都是釣中老手。
陳韶笙不主動給身子,游朝便不主動要。
他不提她想要的東西,只是一次次的拿南珠在氣她,迫使她主動開口。
相互拿捏對上時。
陳韶笙再次完敗。
“我知道你想和我結婚,想和我要個孩子,我可以給你,但聘禮單子,你也要改。”
陳韶笙確定低下身段跟游朝的時候問過他,到底為什么這么對她窮追不舍,百般機關算盡。
游朝說:“我想結婚,想有個孩子。”
他說:“你要給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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