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家里又悶了兩天。
翻出游朝的電話。
那晚游朝冷血算計的嘴臉再次出現在腦海中。
接著冒出來的就是江淮。
南珠心口酸酸麻麻的。
本不該。
但她卻感覺,江淮對她好像還是有意思的,而且知道她跟了游朝也并不嫌棄她。
如果就此和游朝分開,也許……她和江淮還有可能。
她翻出通訊錄,給記憶里總喜歡找她玩的顧雨打電話。
顧雨聽見是她吃了大驚,“你這幾年去哪了?”
南珠抿抿唇,“我……你有時間嗎?我們聚聚。”
南珠掛斷電話后,深吸口氣換衣服赴約。
包廂里卻不是只有顧雨,還有一大群從前一起玩的少爺小姐。
看見她的下一秒,炸開了鍋。
七嘴八舌的湊上來議論,“你這幾年到底去哪了,江南的學校根本就沒你的名字,前幾天網上的事說的是你,還是陳韶笙?”
南珠就算是沒很親密的朋友。
從小到大卻依舊是眾星捧月的存在。
如果不是當初唐淑華和陳煜一門心思想讓她死。
很多年前,她也不會跟了不怕陳家能保護她和哥哥的游朝,會找人借錢,救自己哥哥的命。
南珠忐忑的心放下來,否認,“我不知道是誰,但總之不是我。”
“我覺得也不像,南哥看你看得緊,怎么可能讓你做別人的情啊。”顧雨鄙夷道:“陳韶笙還差不多。”
不等南珠說話。
包廂里議論起了陳韶笙。
陳韶笙從前總是巴結的朝他們圈里擠。
自打南家家破上位后,趾高氣昂。忘了從前巴結的樣子,感覺像是比他們高上一等。
在京圈的太子公主一黨里。
陳韶笙就算上位,和正兒八經的京市土著子女還是沒得比,他們骨子里階級分明,瞧不上陳韶笙。
因為年輕,接手家里產業的不多。
甚至瞧不上游朝,嗤笑著說陳韶笙那樣的和游朝才是絕配。
一個半路上位充千金,現在貧困潦倒。
另一個野路出身,上不得臺面。
顧雨和南珠是高中同學,補充:“游朝何止是野路出身,從前還被我們按在地上啃過泥呢,還有還有,因為他總偷看陳韶笙,被陳韶笙找了十幾個男的扒了衣服……”
顧雨驀地笑出了聲,“如果真是陳韶笙跟了游朝……那這事可就有意思了。”
不知道怎么回事。
好像是因為現在不比從前,什么都沒有。南珠聽著這些話,心里莫名的有點不舒服。
借口去洗手間,出去透透氣。
站在門口無精打采的腳輕踩地面。
身后大片腳步聲傳來。
南珠隨意一瞥。
看到一群中年男人中眾星捧月的游朝。
南珠隱約感覺游朝好像頓了足,朝她瞥了一眼。
卻腳步沒停。
南珠閃到一邊的柱子后。
偷摸的看到游朝坐上車走了。
在人散了后,南珠想回去。
游朝的車去而復返。
開車的不是張謇。
面生的司機下車進來。
游朝也下了車,靠在車邊扯了扯領帶打電話。
大約是因為現在正是歡鬧的時候,門外人煙稀少。
游朝打電話的聲音很清楚的傳到南珠耳朵里。
他說:“知道她的仇人在我這衣食無憂,她會回來求我。”
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