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騙子。”
“騙子。”
趙曉倩沒說你怎么像是聽不懂人話。
抽空插一句,溫柔并且耐心到極點,“只要不干預到比你重要的那兩個詞匯,我絕對絕對不會和你提分開。”
余懷周肩膀寬,腰卻是細的。
趙曉倩腿有點麻了。
手圈著從她抽空插完話,就沒再反復呢喃她是個騙子的余懷周。
輕輕帶著他在燈光下踱步。
溫溫柔柔,帶著笑意的說以后安排。
讓余懷周不要去杜杉月身邊了。
周五遞交杜杉月和童星的資料。
周日她們去面試。
面試過了,封閉開錄。
杜杉月共四期,加上拍集體照,錄團舞,劃出來的檔期是二十五天。
等她出來后,她會讓虹姐把杜杉月的通告調整成封閉。
不行就關起來威逼利誘。
等兩個月后錄完愛寶的決賽。
賽后順利的話轉賣。
不順利就直接解約。
后面慢慢會好起來的,就算是不好,也會想辦法慢慢來,不會再和杜杉月有任何的瓜葛,委屈余懷周在她身邊。
接著語調輕快的說等掙了錢想給余懷周買房子。
就買錦繡和莊的。
寫余懷周的名字。
先付個首付,留點錢好好裝修。
給余懷周裝一個巨大的衣帽間。
擺手表的柜臺要帶燈帶,二十四小時自動旋轉。
還要給余懷周單獨隔一個修手表碎鉆的地。
等后期她攢攢錢,爭取一年時間把房貸一次性還完。
然后給余懷周買車。
買跑車、商務、轎車和越野。
她腦中冒出游朝給南珠買的十三輛車。
開口叭叭叭的開始說。
“我會很努力很努力的掙錢,把我看到的最好的東西都買給你。”趙曉倩下巴磕在他肩膀上,眼睛笑成了月牙,“好不好?”
余懷周啞啞的,說好。
趙曉倩被松開了。
以為喘不上氣結束了。
哪知只是開始。
這晚倆人沒做。
余懷周只是摟著她。
但和從前的摟不一樣。
手和她相扣,圈著她、抱著她、像是個藤蔓一樣纏著她。
憋的趙曉倩喘不上氣,渾身都是汗。
她沒掙扎也沒鬧,適應,好不容易適應了,開始困了。
余懷周不讓她睡。
纏著她接吻。
黏黏膩膩,吻的她全身滾燙,精神很大的時候捧著她的臉問:“我們是和好了嗎?”
“我們以后可以住在一起了嗎?”
“我真的比江淮對你重要嗎?”
“什么時候?因為什么?為什么?真的還是假的?”
“你既然不是喜歡我,重新和我在一起到底是因為什么,虧欠嗎?還是覺得我太卑微了。”
“那如果有天你把我的卑微和虧欠當成習以為常了,你還會說話算話嗎?”
“你會不會又厭煩我了?”
“不主動提分手,你也多的是法子逼我主動提分手。”
“你多久會厭煩我?一個月還是兩個月?會對我冷暴力嗎?會像之前一樣逼我嗎?”
“趙曉倩。”
“趙曉倩。”
“趙曉倩。”
趙曉倩被親了近乎二十多次。
困到被親著身子麻木,不燙也不清醒了,依舊昏昏欲睡后。
開始被搖晃。
余懷周像是被遺棄,拼命討好許久,想被主人再帶回家,可一直遭到拒絕和踩踏的狗。
狗突然沒前兆的被主人帶回家了。
對他來說,長久被踐踏的恐慌不安遠遠大于欣喜。
趙曉倩困倦到發紅的眼睛睜開,定定的看了許久天花板。
想到了可以安撫余懷周不安和恐慌的辦法,她回過頭,困倦而起的沙啞嗓音,依舊溫柔且耐心,告訴眼睛始終通紅,濕漉漉到好像下一秒就要掉淚的余懷周,“我們明天去領證吧。”
余懷周僵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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