藝人貼身的人很重要。
虹姐應下,說她馬上會給杜杉月打個電話。
趙曉倩淺淺的長出口氣,喃喃:“這樣,他這段時間就來不了。”
她揉揉眼睛,想關電腦回家。
視線定格在時間上,一瞬后皺眉。
杜杉月五點不到就沒通告可以回家了。
她這段時間連軸轉,早上天不亮就起,深更半夜才回去。
應該很久沒和余懷周單獨相處了。
這次這么寶貴的機會,她應該第一時間就回家了才對。
可為什么十點多才給余懷周打電話。
她這五個多小時去哪了?
趙曉倩隱感覺怪異,卻沒多想。
收拾收拾回家了。
下車的時候瞄見副駕駛座上的酒。
嘴巴蠕動了會,拎著上樓。
洗了澡出來倒了滿滿一杯想喝,自自語,“正吃著消炎藥呢,余懷周知道這會喝酒能氣死,跳著腳的罵。”
不喝好饞。
趙曉倩抿唇半響,把高腳杯里的洋酒倒進了水池。
吃消炎藥,但沒涂藥。
裹著被子在沙發上睡了。
睡到迷迷糊糊時,腦神經莫名因為異響動了下。
許是聲音很熟悉,接近的味道很好聞也很熟悉,潛意識知道是安全的。
加上昨晚真的一分鐘沒睡。
困倦極了,沒提起戒備的心思,依舊熟睡。
昏沉時,呼吸微微加重,身上漫起了燥熱。
恍然睜開眼,茫茫然的垂首,就著微微亮的天色,看下方的余懷周。
他沉著臉,隱帶惱的控著她。
大堆冰涼藥膏隨著滾燙的手指碾磨大肆鉆。
趙曉倩臉頰熏紅,手揪住腰腹堆著的睡裙和毛毯想踹他。
被按住。
余懷周欺身,壓低的聲音全是惱火,“你作死啊,這個時候喝酒!還他媽一喝就是一大杯!我……”
趙曉倩想解釋,驀地被堵住了唇。
不是撕咬,是揪著她,又有點小心又有點惱。
在趙曉倩掙扎不斷的時候,變成了勾搭。
余懷周很聰明。
和趙曉倩在一起不過幾次后,無師自通,撩撥人同樣是手到擒來。
他從很久之前就知道趙曉倩的點在哪。
吻不斷加之藥膏一直不停的大量推搡涂抹。
趙曉倩腳趾反復蜷縮屈直,被單被攥成了褶皺滿布。
天色微亮,腦袋成了漿糊的趙曉倩被攬到滾燙的懷里沒反抗,閉眼軟塌塌的睡著了。
隔天被催促不斷的電話吵醒。
從被子里探出手,摸索著劃開,“喂。”
“你嗓子啞成這樣是昨晚縱欲了?”
趙曉倩腦中一閃而過昨晚的混亂,困倦沒了,睜眼勉力坐起身,扯開話題,“有事?”
“十點了,趙總,我親愛的趙總,快點把合同簽了給我打回來,對面等著呢,他們家的法務來頭不小,是大老總的親戚,不能得罪。他說了今天統一歸檔,急的很,只給我們半小時的時間,不然就要等到下一批再簽合同,萬一到時候出了什么變故,之前十幾萬的應酬費就打水漂了。”
趙曉倩被十點這個數字驚了下。
屋里因為窗簾拉上太暗,探身開燈。
一邊聽著虹姐嘮嘮叨叨說這個從天而降的大餅,一邊瞇眼點開郵箱里的合同。
一目十行的往下看,“這……”
她狠狠皺眉,啞聲吐話,“這合同不對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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