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曉倩家和公司附近的監控也和酒店還有商務會所一樣,全都是空白。
律師聽完警察說的,回來告訴趙曉倩:“警察說這事百分之八十是余懷周做的,但問題是沒有證據。”
之所以說百分之八十。
是因為監控消失的都太巧合了。
巧合一件可以說成是巧合,巧合多了,就是蓄意。
趙曉倩抬手要了根煙,點燃后叼在嘴里,腦袋靠著椅背,轉動了瞬椅子,透過單面玻璃看外面從來了就沒變過姿勢的余懷周,喃喃:“證據。”
趙曉倩容不下余懷周這個禍害了,必須要把他送進去。
她看著余懷周,在腦海中一遍遍的過這段時間發生的所有事。
一瞬后,趙曉倩坐直吐掉煙頭,“我知道證據在哪了。”
余懷周怎么會知道她和唐秋山幾時去明珠片場。
又怎么會知道那晚江淮說晚上去她家。
還有。
江淮今早給她發照片。
說這照片是余懷周寄給他家,他爺爺收的。
不管她和江淮能不能走到最后,江淮都不可能把她的私事告訴他爺爺。
這信看著是寄給江淮,更像是寄給他爺爺。
可問題的關鍵是,余懷周怎么會知道他爺爺什么時候回來,又怎么會知道他爺爺現在在江淮家。
如果是有監聽的話,一切就都說得通了。
趙曉倩想起上次在江淮車里的驚鴻一瞥,那個手摳下像是監聽器的東西。
她站起身想走。
手已經放到了門把手上被律師喊住。
他問她去哪。
趙曉倩回眸理所當然:“讓他們找證據啊。”
“外頭的人說了,不用這么麻煩,就和上次一樣,給江總打個電話就行。”
趙曉倩微愣,“什么上次?”
趙曉倩以為余懷周被學校除名的qiangjian是別的案子,在和她分開后犯的案子。
這孩子是自己看走了眼,不止私生活混亂會裝,還是個骯臟的禽獸,社會的渣滓。
別說被學校除名,就算是在里面把牢底坐穿也是活該。
可卻不是的。
余懷周是因為上次她的事。
她沒起訴,找人起訴讓他被定下罪的是江淮。
后來定下本該被判刑,江淮像是對余懷周沒了興趣。
余懷周只要交齊二十萬的保釋金就能出去。
余懷周最開始沒出去,就在看守所待著。
在杜杉月來了兩次,哭著不停求后出去了。
而那會,因為余懷周戶籍上沒人,他本人說家里人都死光了。
余懷周的案件通知書已經寄給了學校。
出去后的余懷周。京大學籍被銷毀,不管是畢業還是校招,都和他沒關系了。
而江淮讓人告訴余懷周的是,這一切都是她的手筆。
趙曉倩站定在單面玻璃處,看了余懷周許久。
在外面人敲門進來問怎么處理的時候嘴巴開合半響,“放了吧。”
“為什么?”
趙曉倩沒說,彎腰拎著外套和包帶著律師朝大門口走。
距離大門一步之遙時,迎面撞見了江淮。
江淮不是自己來的,身后帶著律師。
趙曉倩帶了兩個,一個是經濟辯護律師,一個是刑事辯護律師。
江淮帶了一群,不止有他公司的律師團隊。
還有業內出名的經辯和刑辯律師。
他身邊還跟了一個人。
這人趙曉倩見過。
余懷周篡改的導航系統執行總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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