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珠一邊吃一邊問,“那姑娘是哪冒出來的?”
張謇一板一眼道,“我勸您別問。”
南珠真正的想問的其實是,怎么樣能讓游朝重新撿起對她的興趣,給她點體面。
那句話只是個前奏而已。
如果張謇不說這句話,南珠還沒那么想知道。
他來句勸您別問,南珠心里犯了嘀咕。
在門口守到后半夜昏昏欲睡的時候,看見出來的余月精神了,拍了拍她的肩膀。
余月回身,嫌惡的拍了拍,“干什么!”
南珠環胸看她:“你不要臉的嗎?”
“你說什么?”
南珠一字一句:“理直氣壯的插足別人的婚姻,搶別人的老公,你不要臉的嗎?”
南珠還真不這么想。
男的如果在外面有人了。
還真怪不得那人。
也怪不得男人。
只能怪自己有眼無珠,看走了眼,愛錯了人。
但這小丫頭明顯不是個好好說話就能套出話的人。
南珠一字一句,冷艷道:“你這么有恃無恐的插足我們的婚姻,仗的是什么?年紀小?長得漂亮?還是說你在床上……”
南珠俯視她:“夠賤啊。”
余月臉色鐵青,半響后噗嗤一聲笑了,“我仗的,是你哥哥。”
南珠木愣住,狠狠皺眉:“你說什么?”
“我是你哥哥南蹇明的人介紹給朝爺的。”余月一字一句,“他的人說朝爺對你沒感情,扔了你,是早晚的事。”
“你和朝爺結婚兩個多月,沒和他一起參加過任何一場酒會,沒恩愛同框出現過哪怕一次,圈子里的太太也好,大佬也罷,都找不到你,這說明什么?”
“朝爺是因為陳韶笙失蹤了,才拿你充數和你結婚。婚禮上讓司儀說那些話,是因為他本性溫柔,不想讓你難堪。你們分開是既定的事實,我沒有插足你們的婚姻,只是在知道你們一定會分開后,來追求我的真愛罷了。”
南珠懵到頭腦眩暈,按了按太陽穴,再問時,嗓音卻沙啞了:“我哥哥的人?”
“對啊。”余月環胸,個子比南珠矮了半個頭,氣勢卻有恃無恐到張狂,“他和我們說完后,我跟著他出去,看到他去了一輛車,車后座坐的就是你哥哥,南蹇明。南珠,你哥哥找了十三個女人來伺候朝爺,朝爺根本就不愛你,否則你哥哥怎么會找人去插足你和他的婚姻!”
南珠扒了扒發,轉身想走,搖搖晃晃的沒站穩,扶住了墻壁。
深吸口氣,沒再守著游朝,轉身走了。
到家時南蹇明還沒回來。
南珠坐在樓梯口,下巴磕上膝蓋,沒打電話,沉默的等。
后半夜。
腳步聲漫近。
南珠抬頭看向門廳進來的南蹇明。
南蹇明扯扯領帶,扒扒發,走近房間后仰頭。
南珠在昏暗處跟著仰頭。
認出那是她的房間。
南蹇明擰開房門進去了。
南珠看了許久,起身回房間。
隔天起來,沒意外的。
公眾號里冒出一張她灰溜溜跟在大部隊身后的照片。
游朝在前眾星捧月,攬著余月。
南珠沒看評論。
也沒等到南蹇明關于此的只片語。
起身換衣服買了塊蛋糕去守游朝。
傍晚時。
游朝出現在門口。
南珠下車。
隔著很遠和他對視,手緊了緊,走近抬起手里的蛋糕,擠出討好的笑:“游朝哥哥,這是我給你買的。超級甜。”
游朝看了她許久,“你昨天去找了余月?”
南珠點頭。
下一秒。
手里的蛋糕突兀的被打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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