祖母,二哥不能和洛寒楓出征!”謝煜澤反應過來后,立馬激動地說道。
謝老夫人目光哀傷:“我又如何不能知道同塵不能和那洛寒楓出征?”
“但這是陛下的旨意,還能抗旨不遵不成?”
“我們謝家如今都成了什么樣了。”
謝老夫人臉上的神色憂傷無比。
自謝家被圍起來之后,皇帝那邊就沒有動靜了,狗皇帝不公,聽信他人之就讓一代忠臣落得個如此的境地。
到底是帝心忌憚了啊!
如今謝老夫人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。
只能等著。
她奇怪地看了一眼謝煜澤:“你不是失憶了嗎?又怎么會說出老二不能和洛寒楓一起出征的話來?”
謝煜澤臉上的神色一僵。
他呃了一聲,額頭滑下一滴冷汗,虛聲道:“我也不知道啊祖母,我就是心里就是這么想的。”
“為什么會有這個想法,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哼!”謝老夫人冷哼一聲:“你最好是這么想的,若你過兩天之后還不能恢復記憶,就連何人,去書房做什么,為什么要對你下殺手都不知道,我謝家更加危險!\"
說罷,謝老夫人就出門了。
她正忙著,也不能在坐在謝家坐以待斃了。
如今賊人竟然光明正大的進謝家,對謝家人下死手,現在是謝煜澤,之后還不知道是誰。
出去后,謝老夫人連忙寫了一封信,來到門口將信給了守在門口的督軍,順帶給了一袋沉重的金子給那督軍,出聲道:“這封信,勞煩您將它給太后。”
督軍下意識就要拒絕。
謝老夫人瞇著眼睛,出聲道:“老身同太后一同走到今日,情誼自然是旁人不能比,若此次謝家脫困,督軍今日之恩,謝家會銘記在心。”
“若督軍連這點小忙都不幫的話,日后恐督軍后悔。”
督軍聞,果然猶豫了。
從今日君瀾謹來謝家的態度來看,看得出君瀾謹還是挺在意的謝家的,更何況傳聞中所說,君瀾謹對謝家的那位新找來的千金青睞已久。
萬一謝家日后翻身……
如此想著,督軍臉上一笑,將謝老夫人的信拿過來,笑道:“小忙,自會幫老夫人。”
謝老夫人這才放心地轉身回去。
督軍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信,想了想,派了身邊的親信將信給太后送去。
……
宮中。
皇帝的書房內。
君瀾謹將今天的事情給皇帝說了一遍,皇帝聽后,臉上慍怒不止:“好啊,竟然有人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做出這種事情來,真當朕不存在!”
君瀾謹臉上的神情淡淡,他雙手攏于袖中,出聲道:“依臣之見,謝家造反之事,乃是一場陰謀。”
“謝安盛乃是陛下身邊的一員猛將,掌管著十萬將士,近來更是忠心為陛下做事,若真有反叛之心,又怎么會被陛下關進大牢之中,久久沒有動作?”
“要是陛下真的將謝家抄斬,反而迎合了某些人的心思。”
皇帝垂眸沉思。
他道:“謝家軍權太高,功大壓主,朕原本想借著這次機會,削了謝安盛的權勢,將兵權收回,卻沒有想到竟然會有這么多糟心事。”
君瀾謹垂眸,眸中一片淡漠:“怕是南國皇帝賊心不死,朝中皇子們又對皇位虎視眈眈。”
“內憂外患,陛下三思而后行。”
楚帝看向君瀾謹:“知珩,你如今的身體怎么樣了?”
楚帝并不知道君瀾謹的身上還中了慢性毒,心中只覺得奇怪,這寒冰掌的毒性竟然如此之強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