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允了。”
聽到姜昀這兩個字,姜容音抿唇,倒是沒想到,姜昀今日這么好說話。
該不會,后面還有什么陷阱吧?
“你命中當真傷官旺?”
姜昀問了她一句,捏著姜容音的下巴摩挲兩下,也不知是不是調笑。
“司天監的大人是這么說的。”
姜容音想后退,這個動作,逼得她只能同姜昀對視。
“無妨,孤命硬。”
他出聲吐出一句話,聽得姜容音越發迷糊。
她傷官旺,同他命硬有什么關系?
難道還怕她能克死他?
禍害遺千年,要是能克死他,姜容音倒是省心了。
兩人正說著話,就聽外頭傳來紅纓的話,說是坤寧宮出事了。
聽到這句,姜昀松開捏著姜容音下巴的手。
“坤寧宮出事?”
姜昀攏住衣裳,聽著姜容音的自自語。
“紅纓,去打聽打聽。”
殿內傳來姜昀的聲音,站在門外的寶銀一驚,而后便聽紅纓應下,轉身離去。
他伸手攬住姜容音的腰身,啟唇咬在姜容音的脖頸上。
“殿下……”
“孤都答應了你這么大的一件事,不打算付出些報酬?”
姜昀唇角勾起笑,一只手從她身后繞過來,落在她的鎖骨上。
他的吻,纏綿又曖昧,不似從前,攻城略池的讓人難以忍受。
沒多久,紅纓便回來了。
隔著光華殿的門,出聲說道:“殿下,是魏小姐,她爬了皇后娘娘宮中大太監的床……”
聽到這句,姜容音愣了下,姜昀嗯了聲,讓她下去。
“殿下做的?”
“向明做的。”
他解釋了一句,姜容音卻還沒回過神。
今日回光華殿的時候,聽到魏若雨的話,她就知道魏若雨不會成功。
只是沒想到,姜昀出手這么狠。
魏家可是幫了姜昀不少,他竟然反手將自己舅舅唯一的女兒送到太監的床上。
“她想算計孤,給孤下了催情的藥。”
姜昀摸著姜容音的頭發,繼續說:“若是被她得逞,孤在禁足期間,與還未正式冊封的妾侍有染,死的,可就是孤了。”
不過也得多謝謝魏若雨這個蠢貨,原本,他是打算留她一命的。
“阿音不喜歡她,那就讓她去死。”
他攬著姜容音倒在床上,懷中抱著姜容音,面上的笑意緩緩消散。
姜容音嗯了下,沒再多說。
姜昀這個人,還當真是,薄情寡義得很。
此時坤寧宮中,魏若雨衣衫不整地跪在地上哭著。
“姑母,姑母,求您救救我,我可是太子表哥的人,怎么會去爬一個閹人的床啊!”
坐在上頭的魏皇后看著魏若雨,眸中劃過幾分厭惡。
“怎么,那催情的酒,不是你下的?”
魏皇后一想起帶著人看著魏若雨在床上扭動的樣子,就恨不得打死她。
如此行徑,簡直敗壞魏家門楣。
這也幸好是在坤寧宮,她還能摁下這件事。
“不是,那酒……”
魏若雨此時百口莫辯,她明明拿著酒去了東宮,買通了看守的小太監啊。
怎么會,會在坤寧宮。
“娘娘,殿下剛剛派人來說,在永信殿發現了這樣東西。”
小宮女急急地走進來,手中還捧著半壺酒,同剛剛在大太監屋子里搜出來的,一模一樣。
“你個賤人!好啊,竟敢拿這種腌臜的東西來禍害本宮的兒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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