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姜昀這句話,姜容音有些不可思議。
結果和自己預料的分毫不差,可她想起秦時信中的話,卻是有些難過。
姜昀的態度軟下來,是為了讓自己心甘情愿地嫁到李家,好鞏固他的太子之位嗎?
“殿下會讓我去聯姻嗎?”
姜容音抬頭看他,對上男人的雙眸,卻看不清他的態度。
他沒回話,手卻是落在了她的腰上。
“你覺得呢?”
好半晌后,姜昀又將這個話題拋回給姜容音。
他的態度耐人尋味,姜容音沒再繼續說下去。
她覺得他會,用一個不喜歡的人,換來穩固的姻親支持,怎么看,這都是一樁穩賺不賠的買賣。
“上次的宅院,你沒選,孤已經幫你選好了。”
“喜歡什么,就跟向明說。”
姜昀的手已經探進了姜容音的衣服里。
姜容音垂眸,早知道來這里,姜昀是不會放過自己。
所以她握住了姜昀的手,輕聲說道:“殿下,我來月事了。”
聽到這句,他手一頓:“故意的?”
“月事要來,我也管不住。”
姜容音有些無奈,只是在對上姜昀那雙沾染情欲的眼眸后,不敢繼續說下去。
“那我先走了。”
說完,姜容音掙扎著從他身上下來。
姜昀箍著她的腰,讓她動彈不得。
“你聽話,孤不會把你送給任何人。”
姜容音點頭,表示自己知道了。
姜昀的話,她是不會信的。
要是信了,她才是真正的大傻子。
“那殿下,現在可以放我走了嗎?”
“你來東宮撩撥孤一下,眼下就想走?”
姜昀像是被氣笑了一樣,直接抱起姜容音去了里頭。
她是來了月事,又不是手斷了,腿沒了。
帷幔被姜昀放下,不多時,永信殿內就響起了水聲。
姜容音被姜昀摁著手,哄她開口喚他。
直到后半夜才歇下。
姜容音醒來時,看到姜昀已經睡下,起身撿起自己的衣服離開了這里。
手有些酸,腿也有些疼,總之不管是哪里,都好像同他做了什么一樣。
等到姜容音離開,姜昀于黑夜中睜開眼。
想起前幾日在勤政殿時,朝臣的提議。
‘若是殿下肯放過李執虛,興許李老太君也不會這般動怒。’
“李家有開國之功,殿下此番懲戒實在太重,這樣下去,只怕會寒了舊臣的心。”
他們左一句右一句地說著話,話里話外都是在指責姜昀。
若非是姜昀對待私稅一案太過嚴苛,如今也不會有這樣的禍事。
姜昀只是站在那,未發一。
他一個眼神過來,眾臣便閉了嘴。
直到另一人提起,要姜容音下嫁李家,這樣一來,既可以撫慰李家,也能用聯姻束縛住李家。
尚公主,對于臣子而可是莫大的恩賜。
畢竟大雍從未有過尚公主便不可在朝為官的律法。
皇帝聽完他們的話,抬手讓他們離開。
他問姜昀有何想法。
姜昀只回了一句。
‘孤還沒有廢物到需要聯姻,才能穩固朝臣的地步。’
李家敢上京城,姜昀就會讓他們后悔來京城。
他也會讓那些蠢蠢欲動的朝臣明白,大雍姓姜。
只有把他們打疼了,他們今后才不敢造次。
在姜昀這里,向來只有他威脅人的地步,還沒有讓人威脅他的地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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