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，喜歡發問號是吧......

陳凌霄敲字：“你怎么還不睡？”

“？？”又是兩個問號。

陳凌霄繼續：“我問你，為什么還不睡，這都幾點了？”

“？？？”三個問號了。

陳凌霄：“沈清然你給我聽好了，以后早點睡！”

“？？？？？？”問號數量直接翻倍。

陳凌霄沒回，心想：我就不信你忍得住。

果然，沒過多久，沈大小姐發來消息：“陳凌霄，你有病啊，我幾點睡跟你有什么關系？”

陳凌霄暗笑，手上不停：“怎么沒關系？你害我擔心了，擔心我就睡不著，你說有沒有關系？”

這句發過去之后，很快對面就回了消息：“神經病啊！”

陳凌霄看著手機屏幕，嘴角都有點壓不住了，敲字回復：“我不管你了，我反正要睡了，最近簡直要累死了。”

沈清然秒回：“那怎么還沒死？”

看到這個回復，陳凌霄險些從被窩里彈出來。

我靠，有她這么說話的嗎？

不過陳凌霄也就是一瞬間的反應而已，畢竟這種話早就聽習慣了，脫敏了。

算一算，從上次自己打江城回來，兩人已經快小半個月沒見面了。

開始是都冷著，后面陳凌霄主動以彼之道還施彼身，睡前都會發一句“我睡了”過去，然后收獲幾個小問號再進入夢鄉。

不過話說回來，剛才這條回復多少還是讓自己有點心碎的。

陳凌霄想了想，默默打字發過去：“假如有一天我突然死了，你會傷心嗎？”

你讓我致郁，我也讓你致郁！

看似隨意，但其實這個問題陳凌霄還真不是隨便問問的。

自己是怎么重生的？不就是突然噶了的嘛？

所以這是還真不好說，萬一又突然.......呸呸呸，不會的不會的。

消息發過去后，沈清然好一會兒都沒回。

陳凌霄也沒催，靜靜的等待著，心思漸漸有些飄遠。

突然，手機震了一下。

一看，是沈清然回復了：“我會開心。”

我靠，她會開心？

這是人能說出來的話嗎？

好！很好！非常好！

想了想，陳凌霄回復道：“不是吧，你還真回答呀？我就是問著好玩的。”

“？”

沈清然又丟了個小問號過來。

陳凌霄：“沈清然，你說的這是人話嗎？”

陳凌霄：“除了傷我的心，你還會別的嗎？”

陳凌霄：“不說了，我睡了。”

陳凌霄連回三條，想了想還覺得不夠，于是又補了一句：“我明天不會給你發消息了。”

沈清然：“哦。”

哦？好，好的很！

關機，睡覺！

結果等了半個小時，陳凌霄還是沒睡著。

黑夜里的他平躺著，眼睛張得老大老大。

干！這還是人話嗎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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