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最后陳凌霄還是去了小家。
因為是在小家過夜,陳凌霄當晚便沒有給沈清然發消息。
等到了星期天回寢室,睡前陳凌霄才給沈清然發去消息。
還是上次那樣,三個字:“我睡了。”
很快,沈清然就回復了,也跟上次一樣,就一個問號:“?”
陳凌霄:“你還沒睡?”
沈清然:“??”
陳凌霄:“接下來這一周要考四門,都是讓人頭大的科目。”
沈清然:“哦。”
陳凌霄看著消息,不由想笑,手上卻沒有停:“那好吧,晚安。”
等了一會兒,那頭不回了,陳凌霄便不再看手機,倒頭就睡。
很快,一周就過去了。
時間來到2010年的1月下旬。
臘八剛過,國內已經有不少的高校開始陸續放寒假了,尤其是北方。
劉子銘給陳凌霄打過電話,問他什么時候放假,他都已經回雁城了。
陳凌霄說他就算放假了也沒法馬上回去,得到臘月二十七八才能走了。
劉子銘一聽就有些失望,但也沒說什么,只是催著陳凌霄早點回來。
這一周里陳凌霄還是沒有去見沈清然,期間也只是跟江心娜吃過兩次飯。
他對自己的要求還是很嚴格的,重心都放在期末突擊上,特別是高數,陳凌霄考完后感覺居然還挺好。
必團這邊依舊按部就班,在潭州還是采取穩扎穩打的策略。
這期間發生了一件有意思的事,江城的一家投資機構合伙人主動找過來,接觸后才知道,他們吃從好團那邊順藤摸瓜找到這的。
本來他們高層對好團還挺感興趣的,因為團購這個模式很新穎,吸引了投資圈不少人的注意。
于是乎他們便開始做背調,這一背調才發現,好團居然是被必團從潭州擠走的。
這不就是敗者逃兵嗎?有勝者在,那誰還投資敗者呀?
關鍵這個情況還不是個例,好團解除了好幾家機構,都是以這樣的情況歇菜的。
客氣點的還會說一句,公司高層在仔細斟酌后覺得還是要觀望一下,不客氣的直接給好團扣上了不真誠的帽子。
不過這些機構在與必團溝通后也沒了下文。
因為必團現在不缺錢,同時陳凌霄的意愿也不強烈,最后就是風口還沒起來,整個投資圈的思維意識還沒轉變過來,這個時候就算談好了也不會痛快的給錢。
很快,又到了周五。
陳凌霄陪江心娜去吃了一頓火鍋,然后回來繼續加班。
江心娜這邊已經快考完了,下周三最后一門,然后就可以放假了。
趙岳已經過去山城好幾天了,基本已經落定下來,今晚這邊的張驚雷喊技術部加了個班,準備將必團線上的山城站上線,做一下測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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與此同時。
江城,某獨棟別墅內。
一位披著一頭大波浪,生了一張御姐臉的女人正穿著睡衣站在二樓書房的窗前打電話。
她手里端著一杯咖啡,身后的書桌上擺著一臺筆記本電腦,周圍散亂的放著一些全英文資料。
“喂,外公?”
“嗯,時差什么的還好,房子這邊一直有人在打理,直接就能住的。”
“都還行,明天得去一趟潭州,之后再飛回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