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戰天壓低聲音,憤怒地對顧北說道。
包廂內瞬間安靜下來,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門口。
當看到蕭戰天站在那里時,宗二代們先是一愣,緊接著爆發出一陣哄笑。
“喲,這不是蕭戰天嗎?怎么,被揍得還不夠,還敢找上門來?”
染著黃發的宗二代放下酒杯,滿臉嘲諷地說道,身邊的美女們也跟著嗤笑起來。
“哈哈,他是不是腦子被打壞了,以為還能找回場子?”
戴著墨鏡的宗二代松開懷中的美女,站起身來,一邊調侃一邊慢悠悠地朝蕭戰天走去,身后還跟著幾個同樣嬉笑的同伴。
“蕭戰天,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貨色,就敢跟我們搶女人,上次揍你都算輕的。”
穿著名牌西裝的宗二代彈了彈手中的雪茄煙灰,不屑地瞥了蕭戰天一眼,眼神中滿是輕蔑。
以黃群為首的宗二代們圍成一圈,將蕭戰天和顧北堵在門口。
黃群雙手抱胸,冷笑道:“蕭戰天,上次沒把你打怕,今天還帶了個幫手?怎么,你覺得他能救你?”
他的目光掃向顧北,眼中滿是不屑,在他看來,顧北不過是個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無名小卒。
吳槍也跟著走上前,臉上掛著戲謔的笑容:“蕭戰天,你要是現在跪地求饒,再給我們磕幾個響頭,說不定我們心情好,還能饒你這一回。”
此時,包廂內的氣氛劍拔弩張,宗二代們仗著人多勢眾,肆意嘲笑蕭戰天,絲毫沒意識到他們即將為自己的傲慢付出慘重代價。
而蕭戰天氣得渾身發抖,額頭上青筋暴起,要不是顧北在一旁,他恐怕早就沖上去與這群人拼命了。
“現在,你們所有人,立刻向蕭戰天下跪,自己扇自己一千個耳光。”
就在此時,顧北伸了一個懶腰,懶洋洋地說道。
他的話一出口,整個包廂瞬間安靜了一瞬,緊接著,爆發出更加肆無忌憚的大笑。
“哈哈哈哈,這小子是從哪里冒出來的傻子?”
黃群笑得前仰后合,眼淚都快出來了,他指著顧北,仿佛聽到了世界上最滑稽的笑話。
“讓我們下跪,還扇自己一千個耳光?你以為你是誰啊?”
“這不是腦子有問題,就是故意來逗我們開心的。”
吳槍一邊笑,一邊搖頭,臉上滿是嘲諷。
“蕭戰天,你從哪兒找來這么個活寶,比你還會說大話。”
染著黃發的宗二代笑得直跺腳,身旁的美女們也跟著尖聲大笑,整個包廂充滿了對顧北的輕蔑與不屑。
“小子,你知道我們是誰嗎?就敢在這兒大放厥詞。”
戴著墨鏡的宗二代摘下墨鏡,惡狠狠地盯著顧北:“今天你要是不給我們個說法,就別想從這兒豎著出去。”
穿著名牌西裝的宗二代將雪茄狠狠地扔在地上,用腳碾滅:“蕭戰天,你帶他來,就是為了讓我們多笑幾聲嗎?”
宗二代們一邊笑,一邊慢慢朝顧北和蕭戰天逼近。
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挑釁與威脅,似乎只要顧北再敢多說一個字,他們就會立刻動手。
顧北此時看向了蕭戰天,玩味道:“是你自己來,還是我幫你?”
蕭戰天一愣:“自己來?我也打不過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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