碧桃臉紅得快要滴血,“娘娘莫要笑話奴婢了,奴婢說不嫁人便不嫁人。”
燕霽雪無奈,只當她是害羞。
“松月。”燕霽雪叫來松月,“你可注意到碧桃近日有些不同?”
松月聞笑道:“娘娘也發現了?那丫頭最近總魂不守舍的,繡花時常常走神。”
燕霽雪沉吟片刻:“去查查,她近日都與誰接觸。”
她是想再確定一下。
兩日后,松月帶回消息:“娘娘猜得不錯,碧桃最近常與雁鳴侍衛見面,有時是傳遞物品,有時是......說幾句話。”
她壓低聲音,“守夜的宮女說,曾見他們在西偏殿廊下說話,雁侍衛還送了碧桃一支銀簪。”
燕霽雪唇角微揚:“雁鳴跟了陛下多年,是個可靠的人,碧桃也到了年紀......”
她再次召來碧桃,狀似無意地提起此事,想為二人做媒。
碧桃正在為她梳頭,聞手一顫,突然跪倒在地,聲音發顫,“奴婢真的不想嫁人!求娘娘別再提了!”
燕霽雪一怔。
她原以為碧桃會羞澀應下,沒想到反應如此激烈。
“你這是怎么了?”她柔聲道,“雁鳴人品端正,又是御前侍衛,與你正是般配。”
碧桃只是搖頭,眼圈卻紅了:“奴婢......奴婢配不上雁侍衛......求娘娘別再說了......”
燕霽雪見她如此,只得暫時作罷。
但心中疑慮更甚,便讓松月繼續留意。
又過了幾日,松月憂心忡忡地回報:“娘娘,事情有些蹊蹺,碧桃似乎......在躲著雁侍衛,前日雁侍衛在宮門口等她,她竟繞道走了。”
燕霽雪蹙眉:“可查出原因?”.b